我又不能和那厮一样,灵机一动,就变成了半步灵谷。再说了,也不是我一个人不行,汤静煣不也和我差不多。”

    吴清婉看出了姜怡心底的失落,暗叹了一声,起身坐在了姜怡的跟前,握着姜怡的手儿,柔声道:

    “上次我和你说的那事儿,你可还记得?”

    姜怡杏眸眨了眨,疑惑道:

    “什么事儿?”

    “就是道侣的事儿。我以前翻阅书卷,看到一些说法,修为低的人,和修为高、天资好的人那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姜怡脸色一红,表情严肃中带着古怪:

    “小姨,你怎么又说这个?我……我和他还没成婚,再者……再者这说法我也没听其他人提起过,万一是道听途说,岂不是……岂不是白白便宜那厮了?”

    吴清婉蹙着眉儿,有点不悦:

    “什么白白便宜凌泉?你和他本就是定下婚约的夫妻,迟早要被他……那什么的,早一天晚一天,有什么区别?”

    冷竹侧坐在两人身后,偷偷摸摸的听了下,明白了吴清婉的意思,凑近几分:

    “公主,这个法子也不知真假,总得试上一试。嗯……我记得公主的驸马,有‘试婚’的说法,要不……”?

    吴清婉和姜怡,同时眨了眨眼睛,回头看向羞答答的冷竹。!

    冷竹表情一僵,连忙坐直了几分,摆出忠心丫鬟的模样:

    “公主别误会,我也是为公主着想,我没说我当试婚的人,嗯……可以让汤姑娘……啊公主我错了,我瞎说的,不让汤姑娘……”

    姜怡微微眯眼,把冷竹摁在了茶榻上,抬手就在臀儿啪啪啪打了几下:

    “死丫头,出来一趟飘了是吧?礼法规矩全忘了?”

    “公主轻个些,我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
    啪啪啪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吴清婉瞧着两个打闹的姑娘,眼神儿一阵无奈,想要继续把话题拉回去,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,只能无奈叹了声……——

    黄昏时分,街上细雨连绵。

    左凌泉回到了栓龙港,抵达安全地带,两名供奉仙师便先行回了客栈,和姜怡通报。

    程九江扛着一麻袋战利品,到了人多的地方怕被察觉,还乔装打扮了一番,弄成车夫模样,在前面驾车,东西则放在车厢里面,等进入了客栈的后院,才手脚麻利的扛着跑回了自个暂住的房间。

    左凌泉横抱着汤静煣,从车险里出来,刚刚走到客栈后方的屋檐下,便瞧见吴清婉和姜怡快步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怎么才回来呀。”

    姜怡放缓了脚步,知晓汤静煣受伤,瞧见汤静煣被抱在怀里,倒也没太吃醋,只是走到跟前,查看汤静煣的情况。

    汤静煣休息了一天一夜,虽说丹药作用下恢复了些,但经脉受损不是小伤,短时间还不能起身。她靠在左凌泉怀里,瞧见姜怡过来了,连忙想要跳下去,可心有余而力不足,最终还是只能尴尬笑了下:

    “我没事,公主殿下不用担心。”

    吴清婉是丹器房出身,会些医术,连忙走到跟前,把汤静煣接到了怀里。虽然心里有很多话,但几个人大体上都没出事儿,这些担忧的话语她还是暂且压下去。

    左凌泉把汤静煣交给婉婉,转眼看向神色不太高兴的姜怡,安慰道:

    “回房再说吧,外面没阵法隔绝,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偷听。”

    姜怡知道外面的高人神通广大,也没有多言,和吴清婉一起回了客栈。

    左凌泉返回马车,把两把黑布包裹的剑取着,跟在身后,回到了二楼的房间里。

    吴清婉带着汤静煣,到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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