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来折煞之说?”秦立酒喝多了,什么都不怕,说起话来也相当硬气,“袁兄的话我也指点过,你完全当得!”

    众人看着亲历这一副醉酒的模样,都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这酒桌之上好歹有了那么一丝欢乐的气氛。

    赵永乐心情不太好,带的大家都找不到什么好笑的话题。

    笑过之后,周子恒忽然看这赵永乐问:“赵兄可是在为鼓城县担忧?”

    赵永乐在想着那赵员外说的话。

    肯定不是空穴来风。

    “倒是有一些担忧,这卢旺北斩得确实是鲁莽一些,不过若非如此果断,也震慑不到其他的那些人。”

    “这哪有鲁莽的事儿?”周子恒站起身来,“想想鼓城县的百姓都受他们的欺压,多少年了。如此多年,恨不得快一分快一秒都能让百姓得到解脱。”

    “周兄,你这话说的倒是没错。”李丹手上摇晃着酒樽,打眼看着周子恒,“可是你想过没,那卢旺北在此兴风作浪这么多年靠的是什么?总不至于靠的就是嘴上长了比别人多块肉,能说会道吧?”

    周子恒看着李丹说:“李兄有话直说就是,周某虽然有时冲动一些,但也不是蛮不讲理之人,何故说话如此阴阳怪气。”

    李丹没好气儿的吐槽道:“就是你们这样冲动的脾气,害得我们差点出了事儿。这里是哪里?这不是长安,这是鼓城县!你要是在这儿出了事,没人能保得了你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如果是能以我的死而带来鼓城县的和平,那周某也是愿意的。”

    “幼稚!”李丹被周子恒这天真的想法气的够呛,“真是幼稚的过分了你,堂堂七尺男儿,如何能说得出这番丧气话?”

    “大丈夫若是不能除暴安良,是死是活有有何差别?”

    “除暴安良自然是对的,可是方式呢?如今事物皆寻求法纪,若是不能遵循法纪,以理服人,只靠着赵兄这手上的一手金牌,你觉得能请来真正的太平吗?”

    李丹的一番话把周子恒说的沉默了,他确实是鲁莽了,确实是没有经过深思熟虑,所做的决定也偏草率。

    如果没有赵永乐最后到底的话,恐怕他们现在还在县大牢里面呆着呢。

    到时候非但不能够帮着鼓城县的民众除暴安良,反倒是把自己给搭进去了,那道是得不偿失。

    “李兄说的对,在下自从到了晋州之后确实多有鲁莽之处,好在有诸多兄台互相帮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