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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郝歆顿时心口一跳,看着付总就像一只要吃小白兔的大灰狼。

    付总笑得却温和,一副天然无害的样子,拍了拍沙发:“来,坐下我们聊聊,你这曲子拉得不错嘛!”

    郝歆纠结了片刻,在沙发的边缘坐下。

    付总开始道:“我知道这首曲子,是歌剧《泰伊思》中的一段插曲,出自十九世纪法国作曲家马思涅,你说我说的对不对?”

    郝歆内心冷笑一下,这种照本宣科的话,更是说明他根本就不懂。

    但面色上,她还是挤出一个浅笑,拿着便签纸给付总回道:您说的对。

    付总继续:“去年,我出国旅游时,还真的去听过这个歌剧,真是太美妙了,等有机会我带你也去听听,这人啊,就要多走出去看看,把眼界放宽了,人的境界也就提升了。”

    郝歆点点头,没再回话。

    付总往郝歆的方向又挪了一点,继续道:“你平时除了拉琴,还喜欢做什么?”

    郝歆摇摇头,写道:没有,琴也很少拉。

    付总随和一笑:“年轻人一定要多一些追求,你要知道没有追求的人,活得就只能像一条咸鱼,只有有追求的人,才能游到更远的地方,做更多不平凡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郝歆点点头,静等付总接下来的话。

    “以后我再来,你就过来陪我聊聊天,我去过太多的地方,见过太多的世面,够你学很久的了。”

    郝歆心里愈发觉得恶心。

    付总手臂自然的搭在了沙发背上,样子随意得就好像真的什么想法都没有,可郝歆早就看透了他的想法。

    郝歆假装将小提琴放在一旁的圆几上,小提琴撞到了桌几上的花瓶,花瓶掉在地上,应声而碎,玻璃碎片四下飞溅。

    郝歆故作慌张的站起来,用手语比划道:对不起,对不起,我这就找人收拾。

    她随即就借着去拿工具为由跑出了包间,冲出包间的一刻,她才觉得自己的心放松了一些。

    她一跑出来,服务生就走了过来,郝歆给他比划道:里面打碎了花瓶,需要处理一下。

    服务生点了下头,赶忙去拿工具走进包间收拾玻璃碎片。

    郝歆不动声色的走下楼,在没人的地方,用手心里握着的玻璃碎片将手划了一个口子。

    郝歆回到后台休息室,尚司轶在等她,见她进来赶忙迎上来,看到郝歆手上流着血,顿时一惊:你怎么受伤了?

    郝歆回道:不小心划伤的。

    郝歆给尚司轶递了一个回去再说的眼神,尚司轶收到她的示意,拉着郝歆坐下,出去找服务生要了创口贴。

    尚司轶正在给郝歆处理伤口的时候,黑子走了进来,他面色微冷,“怎么回事?你怎么跑这儿来了?”

    郝歆举起自己被划伤的手,尚司轶比划道:她手受伤了,我在帮她处理伤口。

    黑子看着那道还在流血的伤口,眉心紧了一下:“付总可是我重要的客户,你可别给我坏了事!我好心提拔你,如果你不珍惜机会,那就再回街上去卖钥匙链。”

    郝歆点着头,比划:对不起,都怪我笨手笨脚的。

    黑子冷了一眼尚司轶:“赶快给她处理好伤口,一会儿再回来。”

    郝歆举着自己的手:老板,我这手受伤了,恐怕不能拉琴了。

    黑子眉心一紧,呵斥了一句:“没用!”

    转身就离开了后台。

    郝歆和尚司轶对视一眼,不再理会黑子和付总的事情,收拾了一下便回家了。

    进了门,尚司轶一把拉住了她:刚刚怎么回事?

    郝歆不想隐瞒尚司轶,毕竟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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