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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郡主和三皇子于微末之中显迹象,乃是最后进入皇室,本来今日论禅应该由三皇子才是,可是听说三皇子遇歹人行刺不幸身亡,只好由郡主殿下替而代之了。”

    嗯?

    听到这话,沐长卿的眉头不由微微皱了起来。

    怎么还有论禅这个说法?

    不是简单祈福么?

    要知道佛家文化在云国昌盛,慈恩寺有此地位也是因为云国皇室在背后操作的原因。

    身为皇子皇女自然也有着一定的佛法理念,祈福之余与主持论禅宽恙天子也是正常。

    只不过玉笙寒可不是正儿八经的皇室子女,从小也没有耳濡目染,对于这禅之一道自然不甚了解。

    若是与这主持论禅辩答不上几句,或而会被大皇子盖上一个心不诚之罪。

    “五妹你且放心,三弟的身亡为兄痛心疾首,不日等父皇康复,朝纲正常,为兄必亲率大军为三弟讨回公道。”

    云峥一番话说的义正言辞,神色凝重,一旁的二皇子则是依旧垂睑不语,像个外人一样。

    这是架住了?

    云锦眉头皱起站起身来:“三弟身亡,五妹心中悲切,此番与圆德大师论禅就由云锦代替吧。”

    话刚说完,云峥便瞪了她一眼:“胡闹!”

    “论禅一事岂能儿戏?坐下!”

    狐疑的看了眼那挑眉不耐的云锦,沐长卿心下腹诽。

    这女人貌似也不是那么让人生厌啊。

    这时玉笙寒才默默起身,行至圆德大师跟前,拱手正色道:“请大师指教。”

    抚须一笑,圆德指着一旁的旗杆说道。

    “风吹旗飘,郡主说是风动呢还是旗在动呢。”

    嗯?

    这就开始了?

    玉笙寒眸光微动,有些不知如何回答。

    这老和尚上来就来了句似是而非的问题,好像说旗动也不是,说风动也不是,答案自然不可能这般简单。

    云锦脸色难看,嘴里暗骂了一句老秃驴,话语虽轻却是被一旁的沐长卿听个正着。

    沐长卿不由暗暗的给她竖了个大拇指。

    抛去面首无数这个外在条件,这女人的性子倒是对沐长卿的胃口。

    见等的久了,玉笙寒却迟迟没有回答,云峥的脸色也是不由冷了下来。

    论禅为父皇宽恙本是孝心为之,若是这第一句就答不上来岂不是说明对父皇心不诚?

    瞥见大皇子脸上的神色沐长卿心中也是不由长叹一声。

    怪不得今日带我来此?原来还有这么一道等着自己?

    如今自己和玉笙寒绑在一起,玉笙寒自己还留有大用,自然不能让其抓到把柄,若不然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?

    只不过是缺个由头罢了?

    长吁一声,沐长卿轻声念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既不是旗动,也不是风动,是你们的心在动。”

    圆德神色一僵,侧目看向沐长卿:“施主懂禅?”

    “略懂一二。”

    见突然一下人无礼开口,云峥刚要发作,圆德对着他隐晦的使了一眼,云峥又恢复了原样。

    “施主乃是出自郡主身边?”

    “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那施主可代替郡主与老衲论禅。”

    沐长卿大步走到玉笙寒的身边,玉笙寒抬头怔怔的看着他几息,稍许才安静起身退到一旁。

    沐长卿大刺刺坐下,装模作样的拱拱手:“大师请。”

    圆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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