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逍遥道:“你是这么想的。我知道你心里是这里想的。”

    鹿妖眸光深沉如水,冷如雕像,淡淡道:“我无心,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,你又怎么会知道。”

    玉逍遥急切道:“我知道,我能感受到你的心,你可别忘了,你的心一直都在我身上,你听,它现在在跳呢?”

    鹿妖道:“它早死了。”

    玉逍遥连连摇头,情真意切道:“没有,它一直都活着,只是你不想让它活而已。”

    鹿妖忽的转身看玉逍遥,眼睛大二两,清纯无杂念,瞳眸似水,水波点点,这样的眼睛本该是柔媚多情,可从她眼睛里看不出一丝的暖波,倒折射出一层又一层的滚滚寒气,这寒意冰封了她自己,也割开了她和玉逍遥之间的距离。鹿妖张口,语音清扬冰婉,重复道:“它死了,有杂念的心是不该活的,我也不会让他活。”

    玉逍遥听了,又惊又震怒,猛地拉住鹿妖的手,激动道:“你告诉我,什么是杂念,难道喜欢一个人就是杂念,就该死,你怕你动了喜欢我的杂念,所以就把心挖了。”鹿妖抽出被他紧握的手,猛地一推,他踉跄推了几步,他脚下不稳,刺啦一滑,几片塔瓦片随声而下。

    鹿妖喝道:“你干什么,你不要跟我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,在我眼里根本就没有喜欢,你别妄想了,你以为你跟着我,我就会喜欢你,你错了,你越是纠缠不休,我只会越讨厌你。”

    玉逍遥被她一番呵斥,脸上羞愧难当,双颊通红,他不是不知羞耻之人,他玉逍遥也是极其自负、孤高之人,他放下尊严,放下架子,跟着她身后,就是想要她知道他的心意,可如今却是争取其辱,这种结果让一向狂妄自大的玉逍遥如何接受,他的心好骤然分成了两半,一般被人用烧的通红的炭铁棍捅了一下,烤的滋滋作响,却又说不出口,一半堆积满了怒气,气的他浑身发抖,喉结吼吼做响。

    玉逍遥怒火中烧,一双多情的桃花眼也变的红滚滚,血森森,忽的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嘀嗒嘀嗒的奔驰而来,行到近处,见是三匹宝马一前两后并驾疾驰,玉逍遥见了,嘴角微微上扬,冷冷一笑,白袖一挥,马背上的三个青年男子哎呦一声惊叫,扑通一声响,砸到了数丈外的小商贩摊上,皆摔得鼻青脸肿,四脚朝天,歪着面摊哼哼唧唧,鹿妖大惊道:“你干什么。”

    玉逍遥鼻子一哼,铁青着脸愤愤道:“凡人也配骑马。”说着,身形一晃,到坐落在奔驰的马背,取出七弦琵琶,半眯着眼,轻起拨弹起来。

    琵琶声一响,那奔驰的马匹,猛地一惊,扬天嘶鸣,马蹄子跳了跳,腾的甩了甩马脖子,四蹄如飞,将繁华热闹的街道,当成了一跃平川的练马场,马蹄过后,地上便了倒下一排排横七竖八的行人,要么缺胳膊,要么短腿,蜷缩着身子,握着筋骨哀哀嚎嚎,玉逍遥破受用这哭爹喊年的凄厉喊叫声,地上的行人喊的越凄厉,越悲惨,他就越高兴,弹琵琶的手也就越来越用尽,手劲压在琵琶弦上,嗖的一划,那琵琶便铮铮作响,弦声又刺激了飞驰的马,那马狂奔了一会,骤然停下,歪着头侧着身东倒西歪欢悦跳舞,随着音乐声上蹦下跳。

    只听嘭的一声响,瓜摊踩塌了,西瓜溜溜的滚了一地,摔的七列八开,壤崩皮破,滑到了一串行人,行人一到,又撞到了小吃摊,只听哗哗啦啦撞击的声音,摊贩、行人撞到一串,玉逍遥见了,阴冷一笑,收了琵琶,拉紧缰绳,猛地踢打马肚子,驾,驾呵斥几声,紧促奔驰。

    鹿妖看不上玉逍遥借题发挥的卑劣行径,忙飞身而下,纵身跳到马蹄面前,拉住缰绳道:“住手,若是我刚才的话伤了你,你只管找我一人的晦气,何必伤及无辜。”

    玉逍遥冷笑不语,倾身上前夺缰绳,鹿妖猛地出手,一掌拍在玉逍遥胸前,玉逍遥猝不及防,被她一掌的打落马尾,玉逍遥灵机一闪,手掌撑地,轻轻一弹,又飞上马背,他呵呵一笑,笑里藏奸,右手往前一探,-->>
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