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的跪在刚刚起身的蝙蝠妖、柳妖面前。

    “哟!”二妖同时愣住,笑眯眯的看着乌鸦精:“好大的礼。”

    “鹿妖,你敢暗算我,姑奶奶跟你没完?”她一边挣扎的起身,一边放开一百二十声贝的嗓音尖叫。很可惜,她的鬼哭似的尖嚎声被鹿妖潇洒的抛在后面,给她留下一个窈窕动人的倩影,她则搀扶着安渡悠然的走了篱笆门。

    “岂有此理,气死我了,气死我了。”乌鸦精暴躁如雷的高分贝的大喊大叫,不过她气愤的脸上,挂着哎哟,哎呦的痛楚。

    “哈哈,你活该。”蝙蝠妖,柳妖丢下一句幸灾乐祸的话,相互搀扶着走进安渡的家,不理会继续尖叫、骂骂咧咧的小野乌。

    安渡推开房门,请四妖进来,乌鸦精拖着瘸腿摇摇晃晃的走来,把破屋里里外外看了一遍,见空空荡荡的里面除了破桌破椅,已及座椅上堆落的灰尘,值钱物品没有一个,乌鸦精不屑;“呵,比猪窝干净不了多少。”

    “虽然破,可是能遮风避雨,我在这里生活十六年呢?”安渡面上尴尬异常,红着脸解释:“我,我离家久了,打扫打扫就干净了。”

    安渡慌忙摸笤帚,摸了半天没摸着,自言自语笑:“可能在外面,我出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蝙蝠妖看着安渡慌慌而走的背影,呵斥乌鸦精:“小野乌,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,干嘛欺负小丫头。”

    “哈”乌鸦精不相信的看着蝙蝠妖,两眼发亮:“老祖婆,你什么时候换了一副慈悲心肠,你不会真的心甘情愿跟着那个小瞎子吧!”

    “怎么,都到这时候,你还有其他的想法,哼,看来一千里的翻山越岭你白爬了。”血婆老祖语重心长的说。

    “呸,你少倚老卖老的教训我。”乌鸦精不服气的高声叫嚷。

    鹿妖警敏的看一老一少斗嘴,从二妖的剑拔弩张的交谈中,她听出血婆已经被制服了,乌鸦精依旧不情不愿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,你们又吵架了。”安渡艰难提着一通水,大老远就听到乌鸦精的叫嚷声:“别吵了,我打水来,你们坐下清理清理伤口吧!柜上有损伤药,我给你们拿”

    “哈哈,小丫头倒是好心,记得我们受伤了。”柳妖扭动着浑圆、柔软的躯体上前,摸摸安渡的汗淋淋的小脑袋,妩媚地说:“我们用不着,你自己留着用吧!”

    安渡一愣,想想也是,她们是妖,自然有她们自己的疗伤方法。从此,不在提搽药疗伤之事。

    半日时间不到,乌鸦精、蝙蝠妖、柳妖膝盖的伤完好无缺。各自伸腿揉腰,伸展筋骨,乌鸦精探头看,见室内空无一人:“哎,那贼妖哪里去了,那小瞎子也不见了。她俩会不会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别胡说八道。”蝙蝠妖伸手蹬腿:“安渡出去了,嗯,好香,在外面做饭呢?鹿妖......”蝙蝠指指上面的屋顶:“在上面修炼呢?”

    “你老人的耳朵倒是好使。”柳妖吐气纳吸,冷不丁的插口。

    “呵呵。”血婆得意一笑:“老身我虽然上了年纪,耳不花眼不聋,白酒一顿喝三斤,哎,在加上一锅好烟,呵呵,日子过得不比凡人差。哎呀!说到酒,老身的酒瘾、烟瘾犯了,不知道小丫头家里有没有好酒,好烟。”血婆急切的东张西望。

    “你看小丫头家里像是有钱人家吗?老娘看她连自己的温饱都顾不上呢?哪有闲钱买酒吃。老祖婆啊,老祖婆,你就忍忍吧!”柳妖看着家徒四壁的破屋,好言劝慰。

    “哎呀呀!就怕有人烟瘾、酒瘾好忍,血瘾忍不了。”乌鸦精嬉皮一笑,眼睛里跳着坏点子:“老祖婆,你要是血瘾犯了告我我,我替你抓人去,这里人烟稠密,比深山老林容易多了,一抓一个准,我抓来的人能让你喝得撑死,怎么样啊!老祖婆,要不要过过血瘾。”

    “野东西,你安的什么心眼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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