妄啊,简直不把你这个女主人放在眼里。呵呵,说不定外面传的都是真的,棋盘山真的要换女主人了!”

    “什么女主人,野乌鸦你再敢胡说八道,老娘撕烂你的嘴。”被乌鸦精触碰到红线区的柳妖,顿时暴跳如雷。

    “夫人,你还不知道吗?外面可传疯了?说你家大王。”乌鸦精眼睛骨碌碌一转,忙捂嘴:“”哎呦,是我不好,我多嘴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清楚,我家大王怎么了,他怎么了。”柳妖母夜叉似的帖在乌鸦精面前,近乎咆哮的喊。

    “三山五岳的都传遍了,说你家大王爱上了一个穿白衣爱使剑的俊俏小娘子。”乌鸦精不怀好意、邪魅的眼睛时不时的瞥向鹿妖。

    “你听谁说的?谁说的。敢坏我夫君名声,老娘砍死他。”

    “说的人多了,你砍去啊?精月山的花妖,双红山的鸟妖,白石山的白鼠精,钟乳洞的血婆老祖,那,老祖在这儿?你问问她,是不是她亲眼所见?”

    “小野乌,你话可不敢乱说啊?老身可不知道独杆魔王的事。”血婆急忙表白,纵然她也听过独杆魔王和白鼠精的风流韵事,她只能装作不知情,免得柳妖这个醋坛子把怒火出到她身上,不过,她也没想着和鹿妖澄清,未了,还意有所指的看了鹿妖一眼:“白衣女子,好个白衣女子。”

    这下柳妖的醋气、怒气彻底被激起了,原本十分精明的她,在遇到感情问题方面,就愚蠢的一塌糊涂,眼睛灼热似火,横鞭在手,故意给自己找一个体面开打的理由:“老娘的地方岂容是你这贱货说去就去,说走就走的,看老娘今天不打烂了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家住在万里之遥的梅云州白云山上,两天前我离开白云山,到此间找安渡,去过灵光洞、钟乳洞、棋盘山,只认识你、乌鸦精、血婆老祖和安渡,还见过安渡家里的白婆婆。”鹿妖看着柳妖,快速、冷静的说。

    柳妖一愣,想想,明白了,鹿妖自报家门,自说去过的地方和见过的人,其实是想告诉她,她根本没有机会、也没有时间见她的丈夫独杆魔王,更不是勾引她丈夫的白衣女子。

    不等柳妖搭话,安渡急了,她听出四妖语气的不善,忙俯首作揖道:

    “众位大仙,你们都是本领高强的大神,不要为了我一个小瞎子闹得兵戎相见。你们各回各家,握手言和好不好?我一个人习惯了,不敢差遣大仙,你们走吧,不要打啦!放过我好不好。”安渡说着,真个朝天朝地,朝着柳妖、乌鸦精、血婆、鹿妖胡乱的拜。

    四妖被安渡拜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惊得面面相觑,连吵架、争执都忘了。

    “我拜过你们了,我要走了,别跟着我,别在打架了。”安渡一面絮絮叨叨的嘱咐,一面小心翼翼的迈开步子朝前走。

    鹿妖急忙跟在安渡身边,她要和安渡一起走。三妖各自观望犹豫,各自得意,暗自庆幸安渡不要她们,自己走了正好,她们可以继续做她们的山大王,因而也无人迈开脚步跟上。

    就在安渡走了数百米远近,转弯朝下路口走时,乌鸦精、柳树精、蝙蝠妖的腿像是被铁丝捆住一般,被看不见的猛劲一拉,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摔个嘴啃泥,落得膝盖犹如生根的树苗,怎么拔也拔不起来。

    安渡浑然不知,继续往前走,安渡每走一步,三妖便朝前爬一步,柳妖忽然想起地藏王在她们手心打了一个“命”字,安渡手中有“地藏王法令牌”,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,吃痛大喊:“安渡,你别走啦!我跟你走。”

    “哎呦!这么回事?”血婆老祖摔得浑身都是泥,扒拉着手趴在地上,哼哼唧唧,叫苦连天。

    “我们受了地藏王菩萨的法令,却心生二意,临时反悔,不肯相助安渡,菩萨生气了,惩罚我们了。”柳妖抬头看天,眼神满是惊慌失措的惶恐。

    乌鸦精脸皮刮在地上,擦的青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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