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青灰,“而且大多数的都是在三四十岁这个年纪,便故去了吗?”

    手指情不自禁的一松,奏折顿时掉到案桌上。

    “殿下?没事吧?”书吏听到动静,顿时一惊。

    朱标神色不好,淡淡的挥手止住一脸关切的书吏,“没事,你出去吧,让孤静一静。”

    书吏闻言,只好躬身一拜,退了出去,“小的告退。”

    将所有人都打发了出去,整个殿内就只有朱标一人怅然若失的坐在椅子上。

    不知道过了多久,才喃喃自语道:“其实孤早该相信你的,毕竟这么多年你从来就没有出过虚言。只是孤,真的舍不得啊,舍不得......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镇海侯府,韩度今日从书院回来,听说韩景云今日连书院的数学课都给取消了,便想着去问问她是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韩景云自从在书院里授课以来,虽然也有抱怨授课太累、学生太笨的时候,但是这两年都是风雨无阻的从来没有停过一次课。

    今日这次,还算是这两年来的头一遭。

    韩度来到韩景云的院子,刚一进去就看见她坐在一个靠水的亭子里面。

    韩度背着手走了上去,见韩景云背对着自己没有丝毫的反应,便开口问道:“听说你今日吧书院的课都停了,你这是怎么了?是哪里不舒服,还是生病了?”

    韩景云听到背后大兄的声音,转过头来。

    韩度被妹子通红的双眼给吓了一跳,顿时紧张的问道:“你,你这是怎么了?”

    妹子脸上的惶恐之色,实在是吧韩度给吓得不轻,就好似被全世界遗弃了的小鹿一般。

    “大兄,太子不理我了。”韩景云顿时扑过来,抱在韩度的腰,带着哭腔。

    韩度多少猜到了是怎么回事,脸上始作俑者的尴尬之色一闪而逝,好在韩景云低着头根本没有发现,要不然韩度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。

    轻拍了拍妹子的后背,韩度语气生涩的宽慰道:“究竟怎么回事啊?或许是他太忙了,来不及顾及到你吧。”

    韩景云猛然一下推开韩度,抬头望着大兄摇头,“不是的,太子以前就算是再忙,只要是我去找他,他都会抽出时间来陪我的。可是最近我去找了他几次,他都没有理我,连见都不见一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