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。有人想要打探到这玉冻春的来路,边派人跟在酒楼的人,想要知道他们是在哪里拿的玉冻春。结果你猜怎么样?”

    韩度心里已经对结局有些不看好,因为如果结局好的话,那现在西安城内就应该不止一家卖这酒才对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?”韩度故作好奇的顺口问道。

    “听说不管是去查探的人,还是派人的人,都在无声无息间消失无踪。”姜承灵语气带着几分神秘。

    韩度见姜承灵说的非常轻松,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,反而心里对他冒出几分怀疑。

    西安城失踪了人,而且还不止一个。姜承灵作为布政使,如此轻描淡写的做派,本就值得怀疑。

    想了一下,韩度没有贸然先入为主的将自己的猜测给当成是圭臬,而是继续好似无意间的问道:“大人就没有查过此事?”

    “查过,怎么没有查过?在本官眼皮子底下出了这样的事情,本官若是不查,如何向朝廷交待?”姜承灵先是昂首挺胸地说道,语气当中甚至带着微怒,可以想见当初他的盛怒。

    “可是,派人查了一个多月,却什么都查不出来。再加上民不举官不究的缘故,本官也不可能将大量的人手放在一件毫无头绪的事情上,慢慢的这件事就此不了了之了。”姜承灵撇撇嘴,几滴透明的酒水沿着他的胡须滑落下来。

    不过被韩度接二连三的问起此事,姜承灵不免有些狐疑韩度为什么会对这件事感兴趣。

    韩度见姜承灵满眼疑惑的看着自己,边知道他心里已经有了怀疑了,笑着勉强解释了一下:“本侯也是兴之所至,随意问了几句,纯属好奇,纯属好奇......”

    边说着,边举杯敬了姜承灵一下。

    姜承灵见了也没有多想,他也不认为在京城里的韩度,会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。随之将事情抛到脑海,专心致志的和韩度喝起酒来。

    一夜酒宴,宾主尽欢。

    隔日,韩度照着惯例一样,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。

    来到布政使司的时候,已经快要到响午了。

    韩度走进去,来来往往的官吏脚步匆匆,连和他打招呼的都少。

    不少官员昨天晚上都看不习惯韩度目中无人的样子,因此他们今日也吩咐下面的官吏,对于韩度不要有什么客套。县官不如现管,顶头上司的话, 这些底层官吏自然无不遵从。

    这便造成了韩度现在的窘境,穿着一身侯爵服饰的他,走进布政使司衙门,竟然没有一个人搭理他。

    韩度脸上恰到好处的展现出恼怒和不满出来,正当韩度想要震怒的时候,梁海从一旁站了出来。

    朝韩度拱手道:“下官布政使司左参议梁海,见过侯爷。”

    左参议......这也从三品的高官,在布政使司的官职只在布政使姜承灵之下。

    韩度正好顺坡下驴,故作有怒不能发,非常郁闷的和梁海说道:“原来是梁大人,本侯记得你,就昨晚就坐在姜大人身边。”

    “侯爷好记性。”梁海点头笑着随口恭维了韩度一句。

    韩度傲慢的仰着下巴,有些不满的说道:“姜大人不是要本侯今日来找他的吗?本来来了却见不到他的人影,这是什么意思,不把本侯放在眼里吗?若是真是这样的话,那本侯回京之后,可要上奏皇上,好好说道说道。”

    勋贵可以随时向皇上上奏,对于韩度说要上奏的话,梁海没有丝毫的怀疑。不过他也完全不惧怕韩度,勋贵上奏皇上的奏折不知道有多少。以勋贵的水平,这些奏折皇上现在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无。韩度即便是上奏,那也是石沉大海,掀不起丝毫的风浪。

    不过,韩度的面子梁海还是要给的,要不然他就下不来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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