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着徐获的手,“小伙子长得真俊,我孙女要是还活着,一定让你给我当孙女婿,你饿不饿,我给你炒两个菜,你来我家吃饭吧。”

    “他专程来看我们的,肯定要吃饭,你先上楼去蒸米饭,我们马上就上去。”林教授笑呵呵地说。

    老太太高兴地走了。

    林教授回头对徐获道:“你别见怪,儿子儿媳死得早,一对孙子孙女去了之后她就成这样了,不过情况还算过得去。”

    徐获提上东西跟他上楼,看着脏乱的楼道问:“您怎么住在这里?”

    林教授回头看了他一眼,“你不知道,我早就不当院长了。”

    “十多年前我从第十七医院辞职后再也没有进过任何一家医院任职,在医院干了那么多年,看透了人情冷暖和生死,不想再干下去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听说您在第十七医院任职前是被原医院解雇的,因为多次酗酒。”徐获面无表情地盯着他。

    林教授满脸尴尬,抓抓稀疏的头发,“是吗?哎呀年纪大了都记不得了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前科,后来没有任何一家医院肯聘用你,我想知道请你去第十七医院当院长的人是谁。”徐获道。

    “这我就不知道了,只听说他姓朱,是个商人,找我签合同结工资的都是他的秘书,他本人我从来没见过。”林教授道。

    说着话两人已经到了六楼,老太太在门口等着,接过徐获手里的东西让他坐下喝茶,自己去厨房做饭。

    虽然预感这老两口的日子可能不太好,但没想到会穷成这样,几乎可以说是家徒四壁,连一张正经的餐桌都没,就在茶几旁放了几个塑料凳子。

    “请坐,请坐。”林教授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,问道:“你这次来是想找出资建立第十七医院那个人?不如你去医院问问,现任的院长应该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第十七医院已经消失了。”徐获道:“不光医院大楼,连相关的任何记载都没留下。”

    “我去查过当年转院到十七医院的病人记录,医院存在的那几年里,与其他医院、机构有病人交互,常理这些地方都应会有记录留下,但现在都查不到了,转入转出的病人档案我同样看过,关于医院这部分是空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