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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今天的故事听得差不多了,徐获又蹭了一顿甜点才离开。

    卷发女在不远处等他,显然也听到了他和老太太对话,笑眯眯地问:“你觉得‘恩贝尔少女’有可能在索兰的玩伴和邻居手中?”

    “索兰的那几个玩伴在离开丁丁花镇几乎没有再和索兰联系,而且在索兰成名之前先后离世或离开019区,那个邻居老太太也在几年后病亡,因为她生活用的一切都是政府给予的,所以死后全部被政府回收,房子早已经被翻新了好几次了。”

    换句话说,哪怕索兰在成名之前画了“恩贝尔少女”,也不可能托付给一个命不久矣的老人。

    至于那四个朋友就更不可能了,他们的亲戚也被找画的人光顾过,真有画的话不可能不拿出来。

    “有时候一件事看起来越不可能,就越有可能是真的。”徐获微微一笑,“换个角度来看,为什么那么多人找不到‘恩贝尔少女’?没准儿它的持有者已经死亡,而它流落到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,与众多寻画者擦肩而过。”

    卷发女一顿,琢磨琢磨觉得似乎有道理,正准备问他下一步打算怎么做,就听他说:“不会吧,这你也信?”

    卷发女与在附近有意无意偷听的几名玩家都下意识地侧过了头。

    “其他人死的早,但索兰大师活得长啊。”徐获笑眯眯地说下去,“如果‘恩贝尔少女’真的在某个地方吃灰,她怎么会说出来?”

    卷发女皮笑肉不笑地道:“说的有道理。”

    不过她还是忍不住加了句,“你这样真的不怕挨闷棍吗?”

    徐获笑意更浓,“能打我闷棍的人应该不会用这么没品的手段。”

    “好了,回去睡觉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,”卷发女惊讶道:“这么早就睡了?”

    “难道还要加班加点干活吗?”徐获边走边道:“想开点,说不定接下来十天都要干这个。”

    卷发女无言以对,但最后还是没去找地方住宿,而是离开了小镇。

    徐获今天晚上住进了旅店,顺便和来旅游团的人一起吃了个宵夜。

    跟团旅游的都是奔着索兰大师来的,他们的话题永远围绕索兰大师,讨论她在不同时期的作品,偶尔也会畅想一下“恩贝尔少女”,其中有三名学生要完成一篇有关索兰的论文,所以一直在积极地询问他人,等到了徐获这里,拿着记录仪的学生吓了一跳,“你什么时候坐在这儿的!”

    徐获扬了扬手里的烤串,“感谢盛情邀请。”

    学生不记得什么时候邀请过他,不过看周围的人都不在意也就算了,转而问起他对索兰大师的看法。

    徐获想了想道:“我认为她是一个很有使命感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使命感?”那名学生颇为意外,“为什么你会这么想?她的使命又是什么?”

    “她一生都在用画作传递情绪,欣赏画作的人都将画中渲染的情感放在第一位,甚至超过了对她画技的肯定,这应该也是她一生为之奋斗的原因。”徐获道。

    当然他在鉴赏方面没有什么才能,不过就面包店老板说的来看,索兰大师一生的画作释放出的情绪多数是比较正面的,不是面包店老板臆想出了那些小细节,而是她刻意压抑了负面情感,以她充沛的感情和持续的高产,要一直保持精神愉悦几乎是不可能的事,所以他才认为她画画已经超出了职业和爱好,而是尽一种责任。

    能够为之燃烧生命,必然是背负着某种自我认定的使命。

    这名学生有不同的看法,“使命感这三个字听上去有点像被强迫,还有被迫承担起的责任,仿佛不得不去做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但我的父亲曾经采访过索兰大师,他说索兰大师是一个像水一样能够包容万物的人,她以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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