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的很简单,一副纸上谈兵的模样,让刘邦一时间有些怀疑前面这是个比他还能忽悠的流氓了。

    然而再多交流几句后,刘邦发现他话语直指要害,似乎真的懂军事。

    尤其他所要找的方法,实力足够真的能做到。

    再看了看这兄弟五大三粗的,胳膊快赶上他大腿粗了,看起来就非常能打的样子。

    莫非,他不是吹牛?

    单单看这胳膊,这就不是个能够轻易得罪的人。

    刘邦一边分心思虑着眼前这年轻人,一边继续交谈着:“那,既然兄弟那么懂军事,当初怎么被抓进来的?”

    “唉,还不是我那叔父强迫,以我等血性,合该血染沙场,也而不该当那阶下之囚。”

    却在他抱怨的时候,年轻人的长辈也过来了。

    这老人把他训斥得低下头去,随后打量了一下刘邦,道:“我这侄儿鲁莽惯了,前面那些话语,莫要往心里去。”

    “自然,自然。”

    刘邦拱手微笑,心里就不一定怎么想了。

    短暂的休憩时间过去后,长辈教训着后辈:“以后不要多和此人来往。”

    “为何?我感觉他话语很真诚,算是谈吐如此和我口味,想来也是一个重义气之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他对你胃口,只是因为他看出来对你胃口的人是怎样的,不代表你对他胃口。”

    “有点绕......”

    “反正以后尽量少接触此人。”

    “是,叔父。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时光悠悠,自更改时间比例后,嬴政水群时间更短,对于时间的感知仿佛也不再那么灵敏起来。

    一年时间就这样匆匆过去。

    这一年是天下剧变最快速的一年。

    因着引起这场变动的,是那一场神迹出现,故而被后世之人成至于神迹之年。

    哪怕此后再无一次神迹显化。

    确实,这一年天下变动很大。

    暗藏的矛盾,犹豫平静水面下的暗流,一直如此持续着。

    原本他们犹如一个不停膨胀的气球,只等待着爆炸的一天。

    而今他们却如同决堤的河流一般,经过修缮、改道,向着正确的方向流去,最终汇入广阔无垠的大海。

    名门贵族、六国余孽、穷困百姓、将门军队......

    各种潜藏起来的或大或小的矛盾,就在这一年的巨变内,以一种奇特的,宛若开水一般的状态,被粗暴而又有条理的换了一种方式解决。

    真理在帝制的铁拳下,得到了最彻底的贯彻。

    与之对抗者,如同螳臂当车,被碾压过去,彻底粉碎成了尘埃。

    直到叶凡那边似乎得空,嬴政这边才将时间线同聊天群连起来,继续发出邀请。

    是的。

    一年过去,他仍旧没有轻松起来,相反,他更加忙了。

    除却咸阳之外,嬴政的出手还伸到了其他地方,实时处理各地要事。

    有贤妃于不满之中几次探望。

    嬴政对此表示理解,随后给她升了职,安排更多任务。

    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