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,回神了,等后面再失神也不迟。

    “喏!现在人也见到了,你可以说了。”

    江玉燕看了看其他人,紧接着又看了看小鱼儿,眼神中带着些茫然。

    接着,她似乎才刚回过神来,看向了江别鹤,平和地开口:“我们之间可能有点恩怨。”

    主位上的女人神色顿时不大好看了。

    江别鹤背后都有些发凉,感觉今天是不是有大凶之兆,怎么突然碰上了这样一件坏事,他擦了擦汗,说着:“有什么事情可要说清楚点。我如此忠于夫人,可不是随便之人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吗?”江玉燕神情稍稍暗淡一些。

    小鱼儿说道:“你想到哪去了,江大侠,江姑娘可没说过跟你有染啊!莫非你...算了,正事要紧。”

    他本来正在插科打诨,想到什么,便正经了些,对江玉燕道:“好了,你继续说,别担心太多。”

    江玉燕轻轻点头:“嗯呢,我知道了。

    “这件事比较重要,不知道在这里说合不合适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吧!这里没有外人。”江别鹤大气地说着。

    江玉燕道:“小女子有件饰物受人所托,要交给江大侠,在这里交托也自无不可。

    “只是江大侠,你确定真的要在这里说吗?”

    江别鹤感觉事情似乎有哪里不大对。

    出于强烈的求生欲,他改口道:“咳咳,如此重要之事,确实不大适合在花贤侄等人面前说出来。

    “那这样,江姑娘就随我去琴斋说话吧!”

    话落,他立刻起身,带着一些仓促。

    眼尖的女人等他们离开后,也没有多招呼小鱼儿,直接起身离开了这里。

    显然,她已经预感到了什么。

    并非出于女人的直觉。

    只因为当年种种,皆是她一手造成,今日发生此事,当然立刻就有了预警。

    厅堂上,铁心兰嘟囔着:“真的是招呼都不打就离开了吗?江别鹤这样的大侠,怎么妻子如此没有礼貌?”

    “一般而言,不遵从世间礼法,还能够活得很好的,只有两种可能。”小鱼儿悠悠开口。

    花无缺好奇问道:“哪两种可能?”

    小鱼儿:“第一种是掌握了权力或力量,第二种是掌握了财富。

    “你们刚刚没看出来吗?那位仁义无双江大侠,似乎是有些——惧内啊!”

    铁心兰心下不由得忧虑:“啊,这,那玉燕会不会受到欺负呢?”

    小鱼儿摊摊手:“现在只能期望她爹真有点良心了。

    “总不能说让她跟我们走吧!她也不肯走的,这种人,都比较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