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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小看任何一人是他的原则,因此他并不轻视和嘲笑,而是认真道:“稍后我看下你身手。”

    啊啊啊,郑兆棉内心土拨鼠尖叫。

    郝灵听得失笑,招呼他们都坐下。

    卫弋往正屋看了眼。

    郝灵:“我师傅吃花瓣饮露水。”

    不是瞎说,自从郝灵种了一院子好花后,师婆婆时不时掐一朵,生吃。

    上次卫老夫人搬走那么多花,师婆婆亲自写了单,让他们买来植株或种子,让郝灵种给她。

    两人也算慢慢的交了心,种个花什么的不耗费什么,还能调节心情梳理灵力,当季不当季,稀奇不稀奇,都给她种了。

    比如,卫弋看着一盆花骨朵囔囔的白牡丹,很是神色复杂。

    再看郝灵的眼神,有些痛惜。

    郝灵看懂了:这么有本事,不上战场可惜了。

    郝灵好气又好笑,她上战场干嘛?种花种草绊敌人的腿?

    什么都往战场上联想,真直男无疑了。这样的男人,要什么媳妇,兄弟足矣。

    食不言,寝不语。

    只有卫弋遵守了这条规矩。

    “小姐,我做的芙蓉汤不好喝吗?我做的樱桃肉不好吃吗?我做的酿三仙它不香吗?炸大鱼盒子它有什么魅力哎呀你尝尝我做的银丝豆芽呀...”小婵絮絮叨叨,一双筷子全给郝灵夹了。

    栗书生也絮絮叨:“吃完饭就搬,咱俩以后住过来,当然你自己去搬我可太忙了,你把我字画小心揭下来再小心贴上去,不然裱一裱...”

    盐阿郎手里忙着和郝灵抢炸鱼,嘴上还得答应着栗书生:“行,我去搬,值几个钱还裱一裱,给我银子啊我没花用了,哎郝灵月初了你是不是该给我发钱了...”

    郝灵:“人贵有自知之明,你做菜什么滋味你家小姐我说的不止八百遍了,你年纪小小正是学习的好年纪,怎么不能跟郑婶子兰婶子学一学,清汤寡水你要不要嫁人的,男人这样吃会亏的你知不知道,男人亏了受苦的还不是你...”

    在书院举止良好的郑兆棉都跟着放飞:“姐,我娘做的就是好吃啊,将军你喜不喜欢,你喜欢的话,等以后我去你帐下效力天天做给你吃,炸鱼炸肉炸各种盒子,为了将军,我愿洗手作羹汤...”

    叽叽喳,嗡嗡嘤。

    卫弋:我吃的是饭吗?我吃饭用的是嘴吗?分明是耳朵!

    不知不觉,他就吃多了,两双筷子夹在同一片藕上。

    一愣,抬头,卫弋盐阿郎大眼瞪小眼。

    郝灵一拍桌子:“小婵你怎么回事,我就说多做点多做点,你看,客人都不够吃吧。”

    小婵:...六个人十八道菜,平均一人三道,还有那么一大盆油汪汪的炸鱼,我自己都没怎么吃,还不够...好吧,我去做。

    卫弋尴尬,实诚道:“贵府饭菜太香,是我吃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炸鱼香还是别的菜香?”郝灵立即追问,面带杀气,仿佛卫弋一个回答不好她就要举刀了。

    盐阿郎、栗书生、郑兆棉也虎视眈眈。

    “炸鱼。”卫弋回答得不假思索,那个叫小婵的厨娘不在不是嘛。

    郝灵笑开:“不愧是将军,舌头就是灵。棉哥儿,你回去跟你娘说,说她的炸鱼卫将军都夸赞的,以后你娘能凭一道炸鱼称霸城南熟食市场。”

    “多谢将军。”郑兆棉非常上道:“不如将军到我家来,让我娘亲自谢您的知遇之恩?”

    卫弋:...是我多嘴,得罪了。

    勤劳的小婵姑娘快得像变魔法,顷刻间,桌上又是满满的珍馐佳肴,她秀气的抿着嘴,热情发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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