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想干嘛?”

    下一刻,答案揭晓。

    赤身红脸的李春寻突然在水里荡漾开,双手不停抚摸水中突出的一块大圆石,嗯嗯开了口。

    “春易,哥哥好好疼你。”

    轰隆——轰隆——轰隆——

    天雷啊。

    齐齐一下深呼吸,印丘先生觉着眼前有些发晃。

    李尚书却是眼前发黑。

    而在场另一人,李尚书的另一孙子李春易却是大脑一阵白一阵黑一阵白一阵黑,啪叽,坐地下了。

    突然,有些事有了别的解释呢。

    “十一,你与我一同去长青书院,哥哥好护着你。”

    “十一,你与我一屋,省得祖母和你娘担心。”

    “十一,你睡觉不老实,哥哥帮你盖被子你看你踢的哥哥。”

    怎么不踢死你!

    李春寻是个半个青年了,二十出头,李春易却是才十二呀。

    你个畜生!

    李尚书第一反应:来人,堵了他的嘴!

    可惜,两人之前谈论的话题不好为外人知,便都将身边的人遣得远远的,还没叫回来呢。

    只能自己抽醒他了。

    只是,他若下去,首先,得走到岸边,绕过瀑布的落差,再进到水里,这个时间差,李春寻又开始作妖。

    也不知他迷乱中看到了什么,抱着石头嗯嗯啊啊起来,嘴里叫个不停。

    “好春易,春易——”

    “淞卿卿,你也来,快——”

    印丘先生脸色巨变,淞?他没记错的话,常跟李春寻出入的人里,有常家的常淞?

    蛇鼠一窝!

    还不止呢。

    “伯美,快来看,这是不是你最喜欢的‘晕色黄娇’——”

    众:特么——好好的诗文。

    李尚书脸色铁青,已经跑下来,踏进水里。

    李春寻紧抱石头:“小湛儿,小湛儿——”

    “李春寻!”

    李尚书老脸一白,本能的恐惧让他拿起手边能拿起的东西,狠狠砸下。

    一声既脆又沉闷的动静,学子们齐齐打了个哆嗦,看着李春寻跌落在水中,仰面朝上,溪水流经他身边变成红色。

    出人命了!

    被掐住嗓子发不出一声。

    李尚书瞬间苍老十岁一般,颤巍巍抬头看印丘先生。

    大长驸马的脸黑沉如雷暴前夕,双手交握捏在一起,青筋暴露。

    盐阿郎看得分明,心头寻思开,小湛儿是谁?难不成是这老头儿的儿子还是孙子?李春寻那畜生叫喊别人的时候他还背着手呢,一叫那什么小湛儿,他伸出手来仿佛要掐死他。

    啧,管他呢,看来李春寻是讨不了好了。

    好戏已经看到,盐阿郎不欲多留,从大树的另一面悄悄摸下去,快步走向自己认为对的方向。

    过了约有半个时辰,他原路返回两人住所,两人正好补好了作业。

    盐阿郎利落的脱下郑兆枫的衣裳,按进洗衣的大盆里,用桶提了水缸里的水没过。

    “我得走了,你立即将衣裳洗出来。”

    郑兆枫不由紧张:“你做什么去了?”

    “什么也没干,怕你衣裳沾到什么,赶紧洗了吧。”盐阿郎对郑兆棉道:“他死定了。”

    郑兆棉一颗心呼啦绽放,想笑,又想哭。

    知道这不是打听详情的好时机,让他快快离去。

    “这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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