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,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肤浅吗?

    盐阿郎瞪眼:“不过一个小白脸。”

    郝灵看看他,再看看卫弋,呵:“你们加起来都没他白。”

    卫弋:...我明明没出声。

    盐阿郎气个仰倒:“是,我俩加起来更黑,郝灵,没想到你是这么肤浅的人,你看人只看脸啊。”

    郝灵冷笑:“当初要不是你长得还行,你以为你凭什么让我捡回去?”

    “...”

    就很气,又忍不住想笑。

    卫弋感觉重新认识了郝灵一样,渣得多高明。

    状元郎尴尬,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。

    郝灵:“功名利禄如浮云,状元郎,你真不考虑跟我走?”

    状元郎干笑一声:“我真的志不在此,我只想做好一方父母官,让老百姓吃得饱饭穿得暖衣。”

    郝灵点头:“行吧,我也就随便一问。”

    状元郎:“...”

    卫弋:“那你有没有兴趣上战场?或者到西北为官?西北受地形气候限制,始终不如中原富庶,假如你真想为民办事,去西北是个不错的选择。”

    盐阿郎调侃:“是,去西北种粮食,给你做后勤官呗。”

    状元郎却是一脸认真的思索:“我会认真考虑的,也要看朝廷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卫弋点头:“行,你若愿意便与我说一声,我自会跟朝廷要人。”

    两人就这样暂时说定。

    来大总管看得想笑,状元郎到底被人抢了,卫小将军技高一筹呀。

    等郝灵以叶为纸以花汁为墨做了符,来大总管亲自拿着一张一张贴在郝灵说的地方,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每贴一张出去,他便觉着身边空气都变得雨后清新一般,风更轻了,人走路都带风。

    回去复命,说自己的感触,与皇帝感叹:“真本事呀。”

    皇帝说他少见多怪:“国师的本事你没见过?”厉害多了。

    来大总管笑着道:“小大师才几岁呀。”

    皇帝看他一眼:“也就几岁的小姑娘才被皮囊迷惑。朕年轻的时候也是难得的美男子。”

    “是是是,皇上您是人中龙凤。不过话说回来——”来大总管有些犹豫。

    “你这老东西,跟朕还吞吞吐吐。”

    来大总管道:“状元郎这也太招桃花了吧,小大师且不说,老奴也看得出来,别看她嘴上叫得紧,其实没那么迷状元郎。倒是家乡那两家,敢追到京里来当街抢人,曹家小姐、梁家小姐都因为状元郎做出不妥的事情。老奴倒不是说状元郎的不是,就是,状元郎这也太倒霉,走哪招哪,以后留京还是外放,还不知因为容貌惹出多少是非。”

    他絮絮叨叨,真心为状元郎担心,状元郎长得好,他都难免心软,不禁想到这个。

    皇帝听了也觉得这事不太好解决,状元郎是有真才的,人不迂腐品性也好,他有意重点培养,日后做个肱股之臣,若是栽到女人手里——

    “他还没定亲?”

    “哎哟,我的主子哟,您觉着状元郎娶了媳妇就能没人惦记?”

    也是。这事倒是难办了,总不能让状元郎自毁容貌吧,生成那样不是人家自己的错呀。

    “也不知他爹娘怎么生的,怎么就生得这么好看。”皇帝不免酸溜溜,想起自家那些个,不能比啊不能比:“这样,正好小大师在,你提点下状元郎,问有没有破解的法子,或许小大师有法子呢。”

    皇帝说:“朕可真是太关心臣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