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甚至经王支和刘政委同意,打算给他准备点赌资。

    赵海林很清楚这份工作能不能干长,甚至特情中队能不能坚持一年,全看能不能干出点成绩,所以一见到麻将馆就想进去看看。

    走进来一看,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正在打电话:“你还在买菜啊……这边三缺一!老王,秦慧,老陈,你都认识,好吧好吧,实在不行我先帮你打。”

    赵海林正装作找人的样子,探头看正坐在里面的几个老头老太太,中年妇女眼前一亮,拉住他问:“老板,你是不是来过我家?”

    “来过一次。”

    “正好,三缺一!”

    “我等会儿还要上班……”

    “还有个人等会儿就到,你先帮着摸几圈儿,玩得又不大。老王,秦慧,有人了,准备摸风吧!”

    上午不比下午,上午牌友真不好找。

    老板娘逮着一个是一个,就这么把赵海林拉到一张自动麻将桌前。

    两个老爷子本就等得有些心焦,翻出东南西北四张牌,倒扣下来,胡乱洗了下,催促道:“小伙子,赶紧摸啊。”

    刚才在边看人家打牌的一个年轻女子,立马伸手拿了一张:“南风,我坐南边。”

    赵海林没想到一进来就被赶鸭子上桌,只能硬着头皮道:“好吧,不过我只能陪你们玩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“先摸风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韩昕通过视频,看得清清楚楚,没想到老赵同志这么快就进入了状态。

    正想给他发个微信,让他安心玩几圈,先在这个麻将馆混个脸熟,突然发现一个男子的面孔出现在画面里。

    他紧盯着显示器,绞尽脑汁想了半天,想到头都有点疼了,依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,只是觉得有点面熟,

    该死的脑损伤后遗症,丧失了许多记忆,忘记了好多事……

    他干脆不想了,立即拿起手机,拨打柳贝贝的电话。

    “老板,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“麻将馆里有个男子比较可疑,他胡子拉碴,抽烟,上身穿灰色高领毛衣,跟三个老太太在一起打牌,正对着老赵那一桌。你借口找老赵,进去拍几张照片。”

    “是客户吗?”柳贝贝激动地问。

    韩昕点点鼠标,看着刑警支队提供的在逃人员照片:“不知道,但肯定不在我们要留意的客户名单里。”

    柳贝贝有些失望,但还是笑道:“行,我这就过去。”

    韩昕生怕她搞砸了,更不希望她受伤,提醒道:“想想我是怎么教你们的,千万千万不要打草惊蛇!”

    “放心,我跟老赵逛了这么多天街,我们有默契。”

    “行,那就看你的了。”

    柳贝贝挂断电话,快步走到麻将馆门口,看了一眼坐在门边玩手机的老板娘,翻出赵海林的手机号拨打过去,然后不动声色问:“老赵,我柳贝啊,你去哪儿了,我怎么没看见你。”

    作为韩老板的部下,每个小组都要编几套暗语。

    赵海林听到她自称柳贝,而不是柳贝贝,并且明知道自己在麻将馆里却说怎么没看见,立马意识到有正事,赶紧装作一副惊慌地样子,一边示意三位牌友动作轻点,一边按照之前对过无数次的台词说:“柳总,我在外面有点事,马上回去。”

    被单位查岗或被老婆老伴查岗这种事,在麻将馆很正常。

    三位牌友不但很默契地轻摸轻放,甚至提醒隔壁几桌禁声。

    柳贝贝看着刚站起身的麻将馆老板娘,举着手机似笑非笑地问:“什么事啊,连班都不用上了?”

    “有个亲戚……有个亲戚找我,就说几句话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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