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上过《早间新闻》,难道晚上还能接着上?

    蓝豆豆真有那么点小激动,很想问问又不好意思,干脆回了个“收到”。

    没想到醒了的人真不少,竟跟她一样相继表示“收到”!

    可能考虑到还有人在睡觉,大家伙都很默契地没多聊。

    她刚放下手机,被抽调进战队以来一直形同“路人”的孽徒,居然一反常态地打来电话。

    “韩组,您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,是不是有什么指示?”

    “师傅,借我几个胆也不敢指示你,我是见你在群里说话了,才给你打电话的。你不说话我真不敢打,怕影响你休息。”

    “别一口一个师傅了,你现在是领导,到底什么事?”蓝豆豆故作不快地问。

    小陈正在换着开车,韩昕坐在副驾驶,用老家话笑道:“早上我走得匆忙,都没顾得上跟你打个招呼,熬了一夜,感觉怎么样,能不能顶得住?”

    “韩组,您这是关心我?”

    “师傅,咱们能不能好好说话?我是带着任务来的,来前师娘交代过,让我照顾好你。你要是累垮了,病倒了,让我怎么跟师娘交代?”

    想到远在老家的老公是跟他交代过,蓝豆豆不禁笑道:“还行,就是蚊子太多,被叮了好几包。不过我带了小雨用的那个药水,早上涂了下,这会儿好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就好。”

    韩昕笑了笑,随即话锋一转:“师傅,有个消息我觉得应该第一时间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蓝豆豆下意识问:“什么消息?”

    “王晓慧知道拼不过你,知难而退,很快就要离开分局。也就是说她彻底出局了,咱们笑到了最后,再也不用担心师娘会跟她藕断丝连。”

    “她不走你师娘也不敢,再说他们本来就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蓝豆豆被搞得啼笑皆非,想想又将信将疑地问:“小韩,你是说她选调上了,真要去市纪委?”

    韩昕微笑着确认:“笔试面试都过了,就等着公示。”

    “就她那个坐了近十年柜台的柜员,能去干纪检监察?”

    “是啊,她都没正儿八经办过案,整个儿一假警察,哪干得了纪检监察。我估计去了也只能干干陪护的活儿,跟管教民警一样盯着那些被留置的女人。”

    “都三十出头的人了,还折腾个什么劲儿。”

    “这不是因为在分局呆着没前途吗,师傅,对她而言你就像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,把她压得死死的,她只能仰望!”

    明争暗斗了近十年,突然没了对手,蓝豆豆竟有些失落,低声问:“她真是因为我才参加选调,才想办法调走的?”

    “我觉得这个可能性比较大,至少有这方面的因素。”

    “都是有娃的人了,又不是个小孩子,至于因为这点事走吗,再说我从来没想过要针对她!”

    你是没想过,但你没少做过。

    韩昕越想越好笑,禁不住问:“师傅,没了对手,是不是觉得没意思,是不是觉得高处不胜寒?”

    蓝豆豆嘀咕道:“有点。”

    韩昕煞有介事地说:“那就重新找个对手,师傅,其实以你现在的成就,王晓慧早就没资格做你的对手了。”

    蓝豆豆噗嗤笑道:“找谁,跟谁对标?”

    韩昕想了想,喃喃地说:“哎呦,想想真是,你已经打遍滨江无敌手了,这对手还真不容易找。”

    “别逗了,什么打遍滨江无敌手。”

    “本来就是,想起来了,你可以对标师娘。城南派出所副所长有什么了不起的,不就是个副科嘛。咱们努力努力,争取早日副科,然后正科,让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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