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倍,但想转手却不太容易,所以他家的经济条件并不好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想到了贩毒?”

    “可能与他的社交圈有一定关系,徐修远等狐朋狗友全有钱,于是回到老家没几天,一接到吴老板的电话,他就提出能不能给他批发价,声称有销路,事实上他也确实有不少毒友。”

    张梦程翻看了一眼笔录,接着道:“吴老板说他是管泰荣的客户,这么做不合规矩。他为了钱,问吴老板管泰荣一年才能销多少?经过一番讨价还价,吴老板最终同意以三百八十元每克的价格供货,但必须先打钱,第一次进货不能少于一公斤。

    为筹集毒资,他在腊月十八下午,甚至把三年前买的一辆二手保时捷跑车低价卖了。把货款打进吴老板给的一个银行账号没几天,也就是大前天上午九点,就接到了让去城东收货的电话……

    事实上他不是大批量进货之后才开始贩卖的,之前也贩卖过,只是之前贩卖的冰毒,是以八百元每克从管泰荣手里买的,也是通过微信收款、快递发货。”

    上家把货送到城东一条偏僻的乡村公路,藏在路边的一个垃圾桶里,给他发来一张照片和一个定位,让他自己去取。

    至于收款账号,今天一早就安排民警去银行查询,结果发现毒资在转入账户的十分钟内就被转走了。

    从资金流向上看,与电信诈骗非常类似,很可能已经通过地下钱庄“对敲”,转到了境外,想追缴回来很难。

    张梦程清清嗓子,继续道:“吴老板最后一次给他打电话是昨天上午,让他下载翻墙软件,让他以后用境外的即时通讯软件联系。我们之前曾监听到过吴老板与管泰荣的通话,也放给张泽听了,张泽确认是同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唐支不失时机地播放了一段监听内容。

    越州市局禁毒支队的万支摸摸鼻子,苦笑道:“听口音……基本可以确定是我们这边的人。”

    江南省厅禁毒总队的王总没想到滨江市局又放了颗卫星,笑道:“云波,小唐,你们最熟悉案情,要不你们先梳理下。”

    “报告王总,我主要负责12.26案的上半阶段侦办,下半阶段是唐支负责的,对案情他比我熟悉。”

    “行,小唐,你说说。”

    刑警支队总算露了一次脸,唐支不无感激地回头看了看肖云波,侃侃而谈道:“报告各位领导,从现在掌握的情况看,可以肯定吴老板是一个大毒枭,我甚至怀疑他有一个地下制毒工厂。

    我们整整盯了两个月的管泰荣夫妇,以及张梦程同志刚抓获的张泽都是他发展的下家,而之前神秘消失的蒋正飞和刚浮出水面的鲍爱月,很可能是他的马仔,是他雇佣的发货人。”

    滨江又给各市开了个好头,王总很高兴,微笑着鼓励道:“接着说,最好总结下,谈谈你对接下来的侦办有哪些看法。”

    “是!”

    唐支定定心神,不缓不慢地说:“报告各位领导,现在已掌握的吸毒人员多达十四人,其中大多在浙省。疫情期间,我们安排民警去查处不合适,我建议由浙省同行就近查处。”

    “黄总,你怎么看?”

    “没问题,我们浙省的我们负责,至于东海的那两个,离我们都不远,你们去,我们去,都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小唐,继续。”

    在领导面前居然成了“小唐”,唐支真有那么点尴尬,但现在不是自嘲的时候,想想接着道:“下面几个层级好办,当务之急是怎么打上家,怎么顺藤摸瓜捣毁吴老板编织的制贩毒网络,这方面需要浙省同行大力协助。”

    疫情期间,嫌疑人寸步难行,公安异地办案也不是很方便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逮着条大鱼,黄总可不想只是提供协作,沉吟道:“一家人不说两句话,我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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