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是从哪儿来的,又往哪儿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呢?”

    “我身边有个累赘,跟你们汇合不合适。”

    “累赘?”

    “一个流浪汉,在监所徐修远时认识的,被他缠上了,甩都甩不掉,只能把他带在身边。”

    “把一个流浪汉带在身边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这你们就别管了,酒店现在管的严,外人不能进去,回头我找个机会,把洗了但没晾干的衣服放你们车上,你们把我拿上去晾上。”

    “你晚上住哪儿?”

    “我睡车上。”

    “在车上能睡好吗?”

    “睡觉是小事,我在野外都睡过,在车上睡怎么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与此同时,侯文正同刑警支队的老大哥,押着管泰荣的老婆在烟酒店搜查。

    下午没看走眼,管泰荣确实嗨过头了,一会儿说天要塌下来,一会儿说有人正在追杀他。

    当派出所的民警辅警赶到时,他的精神已彻底错乱了,竟挥舞着一把水果,谁要是靠近就捅谁!

    好在早有准备,派出所的民警辅警负责吸引他的注意力,监视组的刑警找机会行动。

    整整周旋了十几分钟,才趁他不注意,冲上去把他控制住。

    药劲儿没过,直到现在仍神志不清。

    管泰荣的老婆中午吸的少,只是精神亢奋,神志相对清醒。态度极其不配合,坚称只是买来吸的,没有贩卖。

    侯文不想在她语无伦次的时候审,经上级同意决定等他们两口子完全清醒了之后再摊牌,现在只是搜查。

    不搜不知道,一搜吓一跳。

    他们不但在阁楼的一个柜子里,藏了近六百克冰毒,甚至在两个原本用来装酒的包装箱里,藏了十几个包装精美的“冰壶”!

    侯文等刑警老大哥们取完证,把嫌疑人和缴获的毒品、吸毒工具登记造册送上车,才回到自己的车里发刚才拍的照片,并打电话向领导汇报。

    任忠年没下班,一直在单位等消息。

    他看着侯文在现场拍的照片,举着警务通问:“嫌疑人没交代毒品来源?”

    “一个吸毒吸的精神错乱,一个精神亢奋,脑子里根本没有怕字,虽然人赃俱获,但现在审不出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的手机呢,有没有从手机中检查出什么?”

    “被韩队料中了,管泰荣下载了一个翻墙软件,通过那个软件登陆境外的一个即时通讯软件与上家联系。但聊天记录不多,只知道对方是一个姓吴的老板,暂时没查到对方的身份,也无法确定对方在境内还是在境外。”

    任忠年一边记录,一边追问道:“唐支怎么说?”

    “唐支跟网警支队协调过,网警支队正在帮着查。”侯文摇下车窗,示意刑警老大哥们先走。

    “他有没有说接下来怎么侦办?”

    “想一举击溃管泰荣夫妇的心理防线,就要有足够证据。唐支刚给张大下过命令,连夜采取行动,请求浙省同行协助抓那五个吸毒人员。”

    “可那五个吸毒人员不光从管泰荣这儿买过毒品,也从你们下午刚发现的那个鲍爱月手里买过,他们就不怕打草惊蛇?”

    “任支,从现在掌握的情况看,管泰荣夫妇很可能是条大鱼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侯文摇上车窗,解释道:“我们刚在现场缴获了十几套‘冰壶’,全是亚克力壶,高级货,只有有钱人才玩的起!可见他们两口子不是一般的以贩养吸,而是把贩毒当成了一个生意在做。”

    任忠年低声问:“不但贩卖毒品,还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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