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,黎教估计也不敢喝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留着不忙时喝。”

    “行,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
    余文强走到临时办公室门口,想想又好奇地问:“坑货和徐队呢?”

    朱金明掏出香烟,点上笑道:“他俩是过命的交情,一顿怎么够,这会儿正在搞第二场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也就今天能喝喝,接下来一段时间,估计想喝都喝不成了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嫌疑人开口了,交代了一条涉毒线索,黎教正在汇报呢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正如朱金明所说,韩昕正在家里陪徐军喝啤酒。

    姜悦点了外卖,有烤串和花生米,捧着饮料笑盈盈地坐在边上。

    “小悦,照理说你们结婚时我应该来,可吃这碗饭你是知道的,有时候真身不由己。不过你放心,就算人不到,我们的祝福和心意也会到!”

    “徐哥,我们结婚早着呢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,我们不着急。”

    “要不这样,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,提前两个月跟我说一声,我跟你一样这些年都没怎么休过假,正好借这个机会休个假,过来喝你们的喜酒。”

    徐军吃了一颗花生米,又带着几分遗憾地说:“我和老吕只能来一个,不能同时休假。算了,到时候让他来吧,我已经来过了,也见着了小悦。他还没来过,没见过小悦呢。”

    姜悦好奇地问:“徐哥,你们三个是死党?”

    徐军放下筷子,挥舞着胳膊:“比死党还要死,说死不吉利,用现在的话说,我们三个是老铁,铁的不能再铁的那种铁!”

    韩昕指着他笑道:“老徐,你喝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喝多,我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徐军拍拍韩昕的胳膊,转身强调:“小悦,这么说吧,我们三个是那种可以托付家小的关系,我如果运气不好光荣了,老吕和韩昕就要帮我照顾我爸我妈,就要帮我给我爸我妈养老送终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真喝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好好,不说这些了,再说会吓坏小悦的。”

    “徐哥,我也是警察。”

    “警察好啊,也只有警察才能理解警察,不像我之前谈的那个,其实也不能怪人家。说出任务就出任务,有时间两三个月见不着,连电话都打不通,连陪伴这点最起码的事都做不到……”

    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处。

    徐军本就喝的有点多,说着说着竟泪流满面。

    韩昕知道他心里难受,因为之前谈了几个都吹了。前几天,刚谈的那个又打电话来提出分手,说什么不合适。

    三十岁的大龄青年,到现在都没女朋友,并且离家那么远,照顾不了父母。

    想到这些,韩昕沉吟道:“老徐,你在侦查队干了这么久,也该换个单位了。”

    “按规矩是该换个单位,但这不是转制了嘛,没有新兵,新干部又少。连老曲都走不了,更别说我和老吕了。”

    “但这么下去不利于工作。”

    “陈老板说过这事,打算让我们去各大队,准备从各大队抽调点人,用两年时间来个大换血,可不管怎么换还是这些人。

    我估计用不了几年,我们支队侦查队也好,下面边防大队的侦查队也罢,到底有哪些人,会跟地方公安局禁毒队一样被毒贩摸的清清楚楚。”

    徐军想想又笑道:“不过他们就算能摸清楚也没用,咱们这些兄弟你是知道的,就算穷死也不会收他们的脏钱,就算饿死也不会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!”

    “这倒是。”

    韩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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