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你说了,我先去洗脸刷呀,我等会儿还要去医院打阻断药。”

    跟几个年轻人在一起聊聊天,恽政委感觉自己都变年轻了,禁不住笑道:“小韩,你今天是把小徐坑得不轻,他不但是任忠年的老部下,也是任忠年的徒弟。你想想,他把师傅灰头土脸,他师傅能让他好过?”

    韩昕反应过来:“原来是因为这个,想想是有点尴尬。”

    侯文很想坑坑老单位领导,可惜没那个机会,幸灾乐祸地问:“政委,这么说徐浩然短时间内不能回老单位了?”

    恽政委放下手机,确认徐浩然已经退出了群聊,忍不住笑道:“不是短时间内不能回,估计很长时间都不能回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过几天省厅要在我们滨江举办全省禁毒情报业务培训,我们是东道主,局领导要上台发言。杨局傍晚给肖支打过电话,让我们赶紧准备材料,打算把今天这个案子,当作我们市局禁毒情报工作的经典案例讲讲,说不定能成为全省乃至公安部禁毒情报工作的经典案例。”

    “我去,这么一来不是把崇港分局架在火上烤嘛!”

    “没你们想得那么严重,毕竟案子是我们滨江公安破的,嫌疑人是我们滨江公安抓获的,而且是在三十个小内告破的,说出去不丢人。”

    恽政委笑了笑,又强调道:“命案一年能破获好多起,但想在情报工作上干出成绩很难,杨局正头疼到时候没东西讲,现在有个现成的案例,当然要好好讲讲。”

    韩昕终于明白肖支晚上为什么那么好说话了,几个嫌疑人说移交就移交,原来有个更大的坑在后面!

    侯文也意识到这么一来对崇港分局意味着什么,突然有些同情徐浩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