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!”

    “没有!”

    杜九言不理刘镇,接着道:“海鱼难养,那晚那么扑腾后,想必刘佑鹏的鱼已经死了吧,你是不是偷偷换了新的,这个一查就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关罗自杀的砒霜,就算在升龙也是禁药,要查来路虽繁琐,却一定能查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你府中的小厮婆子被人支开,今天以前他们不觉得值得说,可此刻以后,他们就应该知道,当晚你支开他们,并非是不值一提的小事。”

    杜九言接着道:“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,你看,你不承认也没有用。”

    “我、我……”刘佑伦脑子彻底混乱,刘镇抬起一脚将他踢开,喝道,“滚开!”

    说完,刘镇看着杜九言,严词道:“这个查,那个查,也就是说你根本什么都没有查。”

    “你没有证据,怎么就能证明,刘佑伦是凶手?”

    “杜九言,你为了赢无所不用其极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就是想赢吗,我告诉你,你赢不了。”

    杜九言没有证据,对,没有证据!最多他们是平手,不分胜负。

    刘镇再次镇定下来,

    这一番对话,让所有人听的屏息凝气,生怕自己的呼吸声太大,而吵到自己的听讼。四周静悄悄,无数双目光,落在杜九言的身上。

    等着她拿出证据,有力的反驳。

    “这话,应该是我送给刘主才对。”

    周岩上前道:“你看似理直气壮滔滔不绝推理了半天,却什么都没有拿出来。没有证据,你的推论就算是天花乱坠,也不过是没有用的假设。”

    周岩很清楚,莫说杜九言推论刘佑伦是凶手,就算是刘子峰,刘民一家人也不可能将证据提供给她。

    这关乎全族人的利益。

    “这样啊,”杜九言叉腰,煞有其事地想了想,道,“看来我要祭出杀手锏了。”

    她说着,一拍手道:“郭凹,上证据!”

    刘镇和周岩一静,她从哪里找到的证据,刘佑伦也是摇着头,低声道:“不可能,她不可能有证据。”

    在所有人的注视中,郭凹带着自己的兄弟,抬进来一个很大的水缸。

    水缸有半人高,里面载种着水草,养着两只不知名但颜色鲜艳的鱼。

    公堂里,大家都盯着这个所谓的证据,郑文海好奇道:“这是你说的淹死刘佑鹏的那个浴缸?”

    “难道水里还有刘佑鹏的头发之类的东西?”郑文海走过来,站在水缸边上打量着,里面除了排列的珊瑚、贝壳、海草等一些装饰类的东西外,就只有两条鱼了。

    这鱼也没有什么特别的,他孙子的浴缸也养了一条,不好养,要经常换水的,很麻烦。

    “没东西啊。”郑文海一脸奇怪,讪讪然回去坐着,觉得杜九言这一次很危险。

    他也看出来了,刘镇肯定是做手脚了,毕竟赌局太大,他输不起,所以是一定要用手段的。

    杜九言想要论证这个案子,太难了。

    “正如郑主所言,难道水里还有什么东西吗?”周岩松了口气,弄来弄去,她居然让人将水缸搬上来了。

    一个水缸,里面什么都没有,并不能证明什么。

    刘佑伦也冷眼看着,水缸里什么查不到。

    “我本来不想的,”杜九言摊手道,“可没有办法,只能出此下策了。”

    她说着,看向刘镇,道:“刘主,还需要你下令,将刘佑鹏的遗体带上来。”

    今天是停灵的第七天,本来是要下葬的,但因为开堂,所以不得不改换一天。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刘镇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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