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尸体的肛门处,验过了”杜九言刚才看过仵作的公文,并没有说验肛门。

    仵作一愣,啐道“你的意思是,有人从肛门杀了他,这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全身都看了,不多一个肛门,不烦看一看。”杜九言扬眉道。

    今天衙门有令,一切都以讼师考核为准,仵作咕哝着骂了一句,“不懂装懂”便不情愿的低头去翻尸体。

    众人虽不屑却又不由自主朝那边看。

    有人甚至因为好奇,而忍住恶心和可怖,凑近了去看。

    “为了赢,简直可耻恶心”肖青枫嫌恶不已地道。

    “肛门怎么杀人,塞把刀进去,那床上还能没有血迹简直可笑。”

    “嘘,等仵作验完了,自然就有答案了。”

    对面议论纷纷,周岩忍不住,质问道“肛门难不成涂了毒药你莫不是找不到伤痕,故意编造疑点。”

    “你虽为原告辩讼,可也不能肆意捏造。”

    “捏是捏不出的。”杜九言道“被害者的床单上有白色干涸的印迹。一开始我认为那是夫妻敦伦留下来的痕迹,但事后我又看过,床单上有着隐隐的腥臭味。”

    “捂了半年的床单,当然有臭味,何况还是脏污的。”蔡寂然道。

    杜九言摇头,“那臭是腥臭,是鱼虾的臭。”杜九言看着蔡寂然,“你在床上养鱼”

    肖青枫被噎住,杜九言接着又道“加上床单的外侧有人揪抓的痕迹,所以,毫发无损突然死亡的被害人,真正的致死的伤,在肛门处。”

    “简直鬼扯,你到底说完了没有,我们这么多人没空看你一个人在这里唱戏。”马毅道。

    薛然也凝眉,低声道“既是辩讼,自是双方辩,一个人的独角戏,只能是表演。身为讼师,这道理你应该懂。”他的意思,杜九言说的太久,应该下场换被告讼师。

    “我是原告,我有证据提交验证,这是正常程序。”杜九言淡淡然,“现在我该说的说完了,只等仵作的验尸。”

    她话落,忽然尸体那边传来哗的一声惊叫,有人喊道“天哪,这是什么。”

    薛然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有东西,还真的有东西,杜九言说的没有错。”有人喊道。

    仵作带着手套,悬空着手,手心里赫然多了个黑色,细长条已然辨不出的东西。

    但能肯定,不是刀抑或棍棒。

    仵作脸色惨白,他做仵作多年,第一次见到,这样的杀人手法。

    田氏一声惊叫,噗通一声跌坐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是什么”有人掩住口鼻,问道。

    仵作脸色难看,抿着唇看着杜九言,问道“你是如何知道他们是用这种手法。”

    “猜的。”杜九言微微一笑,“大概我运气好吧。”

    仵作脸色好看了一些,若杜九言趁机讽刺他几句而抬高自己,此时此刻,他确实难以下台。

    “各位,应杜九言要求,在下从死者肛门处取出这个东西,观其形,其色,应该是一条无毒的小蛇”

    此时此刻他想起来,曾看过类似案件。杀人者捉一条蛇,用火烧蛇,蛇怕烫胡乱钻入被害人肛门,顺着肛门一直往上,直搅的受害人肠穿而死。这样的死法,除非将肠子全部拖出来查验,否则,很难发现。

    “这这也太恶心了太狠毒了。”

    一阵阵惊叹,所有人朝杜九言看去。所有的信息以及案发的房间他们都看过为何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现

    众人面色复杂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的,你不可能知道的。”田氏摇着头,自言自语,不敢置信,“不可能”

    “你家住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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