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不存在。”

    牧琰道:“杜先生此言差矣,广西被桂王爷治理的服服帖帖,上至衙门军队,下至百姓稚子,无人不对他感恩称颂,大家自然就能为他保守秘密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反驳点,并没有力度。”

    杜九言笑看他,道:“没有力度,是因为你没有提供证据,这问题在你而非是我。”又道:“牧先生,这一项不提也罢,说到最后不过是扯皮而已。”

    牧琰气怒。

    “那么,我们再说着五千兵马,”杜九言道:“这是实际登记造册的,五千人确实超过了朝廷对外封王爷养一千家丁的规定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,牧先生没有说,这五千人在干什么!”

    杜九言拿起第二封卷宗,大声道:“这五千人不是安置在一处,每日操练,兵强马壮。他们分散在广西各州县,以衙门的名义,造房修路架桥,他们满广西的巡视。”

    “众所周知,广西虽非边陲又无重镇,可他们多的是像图奇这样的民族。关于图奇族人,各位只认识了前不久抱着一盆古怪蘑菇的图答,那蘑菇的威力,实在是古怪异常,桂王想要镇服他们,单靠嘴一张,家丁一千远远不够。”

    “这五千人,对于朝廷来说是违反了规定,可对于当地的民情来说,却非常有必要。”

    牧琰道:“你也说违反规定,还是养兵,这就是谋逆。”

    “违反规定,不代表他是谋逆,这二者在牧先生的逻辑里,是以什么扭曲的轨迹重叠的?”杜九言反问道。

    牧琰冷笑一声,质问道:“杜先生,你不要忘了,在顺天八年时,桂王爷可是带着他所谓的五千兵马,杀了镇远府守备肖将军,而占领了镇远府,至今,镇远府都依旧在桂王手中。”

    “这就是昭昭的谋逆造反之举,而桂王当时打的旗帜也是如此,是铁一般的事实。”牧琰大声道。

    “是!镇远府的事,应该提也必须提!”杜九言料到他们会说这件事,因为镇远府是桂王造反的最大证明,毕竟后来赵煜将广西给他了,但镇远府却并没有给。

    桂王却占领了镇远府,还抓了肖将军,这一点是跳不过去的。

    “王爷,肖将军您杀了吗?”杜九言问桂王。

    桂王颔首,“杀了!”

    “屠城了吗?”

    “那不可能!”桂王道。

    “如今镇远府的税,怎么交的?”杜九言问道。

    “上缴朝廷!”桂王道。

    “镇远府的知府以及守备,是您安排的手下?”杜九言问道。

    “知府还是以前的知府,领的是朝廷俸禄,但守军守备是我的人。”桂王道。

    杜九言颔首,“您又为何要杀肖将军?”

    “他挑衅我,我看他不顺眼,就杀了他!”桂王道。

    众人不敢置信,牧琰质问道:“王爷,您当时打的可是造反的旗号,肖将军又如何去挑衅您的,何为挑衅?”

    “他是镇远府守备,镇守镇远府,拦的防的就是您。您来攻城错不在他,而是您!”

    “是您要造反,是您攻城杀人,这是事实更是结果,不管您怎么解释,这个罪责都不能推给一个为国捐躯的忠臣将士。”牧琰说的铿锵有力,大义凌然。

    “对!”杜九言道:“若事实真是如此,那么,错在桂王而非肖将军,因为他做的是本职!”

    这两人辩讼,还真是有看点,旁边有官员低声道:“刚才还认为杜九言没法辩,现在看来,她另外妙招啊。”

    “才开始而已,鹿死谁手可真是不好说。”

    “也对,接着看。总之她辩讼能力确实不凡。”

    杜九言走到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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