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讼师接这个官司。”庄应道:“要是输了,可不是输一个官司,是输了我们天底下男人的脸。”

    庄应拍着自己的脸,和牧琰道。

    “稍安勿躁。”牧琰道:“事情来龙去脉我们已经了解清楚了,等到了开堂,你自然会知道谁做这个官司的讼师。”

    庄应点头,吸溜吸溜地喝着茶,“这茶不错。”

    要不是这个官司,他是永远都不可能进得来燕京讼行的,也喝不到这么好喝的茶。

    读书人的命就是好,不像他们,过的日子猪狗不如。

    不过,等这个官司应了,他也有钱了。至于徐氏,那个臭娘们有多远滚多远。

    “行吧,你自己想好了,既然接官司了就要好好打,对方可是杜九言!”庄应将茶喝完,又将桌子上四块点心塞怀里,摇头晃脑地出去了。

    牧琰和门外的常随道:“把茶盅丢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常随应是,将茶盅拿出去丢了,又进来道:“会长,庄应分明就是申道儒派来的。这个案子,说不定就是申道儒为了报复杜九言,而故意弄的。”

    牧琰看了一眼常随,笑了笑,道:“是不是他不重要。”

    常随没有再多说,牧琰道:“按我吩咐的,你去办吧。”

    常随应是。

    不过一个多时辰,京城几个学堂的就炸开了锅,有人嚷嚷着道:“你们听说了,保障堂被人告了。”

    “才开门就被告了,什么名头?”

    “包庇合谋杀人,死的是个泥瓦工,被他媳妇杀了,他媳妇现在在保障堂的安排下,已经逃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会吧,保障堂为什么要包庇合谋?这没理由啊。保障堂可是杜九言开办的,目的是为了保障女子权益的。”

    说话的人冷笑了一下,“什么保障女子权益?保障女子权益,就能将男人的权益和性命踩在脚底下?”

    大家都看着说话的人,不解。

    “袁义是个老实本分的人,一不偷二不抢,说打自己媳妇,可周围邻居都说了,也就这两日喝醉回来吵几句。还是因为他媳妇做的不好,他才发脾气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好的人,被他媳妇给害了。当天晚上,杜九言还碰见了,当场就将袁义打的半死不活。”

    “就这天晚上袁义死了。按理说,杜九言要查的吧?”

    大家都点头,“杜九言对案子向来认真苛刻,有人死了她肯定要查证的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并没有,她不但没有查证,还将凶手接到保障堂去住了,过了几天,就这么将凶手放走了。一离开京城,凶手就将袁义的尸体丢了,自己逃跑了。”

    “袁义的朋友看不下去,这才将保障堂告了。”

    大家听的瞠目结舌,“这里面还有这样的内情,我们都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保障堂,保的是女人的权益没有错,可是她们为了让保障开办下去,为了抬高女人的权益,居然无视死者的冤屈,这还是杜九言宣扬的保障堂吗?这还是一向被大家称颂的杜九言吗?”

    “她啊,根本就是想要抬高女人的地位,以达到她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可就过分了。我们可是将半个学堂让出来给她们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都被她欺骗和利用了。”

    “对!”说话的男子道:“保障堂被告,就是一个最好的说明,必须让圣上撤销她提议的关于女子权益的律法。”

    “走。我们这就上街去,让所有人都看清楚保障堂真实面目。”

    众人说着就往街上去,刚到街上,就看到西南的一群讼师也正上街来。

    两边一汇合,原来都是为了保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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