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永远都想不起来去看这些。

    毕竟,谁也不是真的闲的喝茶,就算是闲的喝茶,也不会找这种没什么意义的事情做。

    王大人的脸色就有点难看。

    “如若不信,我建议再翻出户部在修改律例后的船舶一路的税收。”杜九言道:“不但船舶,但凡涉及到这一条的,都可以查阅一番。”

    “税课一项,绝不会因为修改加大处罚力度,就增多了。”

    大家就都去看户部苏大人。

    苏大人是鲁章之的门生,他想也不想,就出门吩咐了自己的常随,让他回去办事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,户部翻出了多少年前的卷宗。

    户部的卷宗,肯定比刑部要多很多,所以堆了一地,十几个人在查阅,蹲的累了大家就坐在地上,一点点查看,书记官在旁边记录。

    这不单单只是查修改律例后,还要查看修改前,两厢对比。

    这情况,是史上不曾有过的,简直是声势浩大。

    “如何?”王大人问苏大人。

    苏大人看了一眼杜九言,颔首道:“杜先生所言没有错,确实和她说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修改律案后,这么多年船舶税每年起起伏伏,但总体并没有增加。”苏大人道:“从修改律例至今已有九十一年。”

    按理说,局势稳定百姓富足,税收必定是呈递增的形势,比如从大周开朝后去翻看,每一年都比前一年有所增加。

    “圣上,”苏大人回道:“确实如此。”

    大殿上,大家的面色就有点难看了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赵煜颔首看向杜九言,“你认为,这是修改律例后的结果?”

    杜九言颔首,“是。这就是修改后的结果。”

    “关于律例,并非是我吹捧太祖的能力,而是在当下太祖的这一本律例已是极致。方方面面都考虑过了,多一分太重少一分太轻。”杜九言道:“这本周律,除了少了几条外,堪称完美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,必须恢复律例。”杜九言拱手和赵煜道。

    赵煜点了点头,正要说话,王大人道:“圣上,如果就这么恢复,难免又要大动干戈。”

    “这非同小可,几乎是全国上下的事,涉及的方面太多了。”

    杜九言拱手道:“王大人,即便大动干戈也要改。”

    “及时止损啊,王大人。”

    “其实不用多,两年内朝中就能看到改变,三年内税收必定会以递增的形势出现。”杜九言道。

    王大人凝眉看着杜九言,想要反驳她,但话到嘴边却觉得说出来也没有用。

    因为她说的话太有力度了,这力度不是她的遣词造句,而是每一年的真实数据。

    “此项,各位可有异议?”赵煜看着众人问道。

    没有人说话。

    “圣上,”鲁章之上前,拱手道:“微臣看过修改的这几条律例,确实应该恢复。”

    赵煜颔首。

    任延辉上前,道:“圣上,关于课税这几条,微臣没有异议。”他一顿看了一眼杜九言,“但其他几条,微臣认为,不该恢复。”

    “哪一条?”赵煜问道。

    “仁宗时,修改的关于男子打妻一条,女子可上告,依伤情轻重,可判刑!”任延辉道:“古往今来,最难断的就是家务事。”

    “譬如此次送子汤事件,杀妻泄愤定然不可取,但丈夫心中郁卒,一时难以控制打了妻子,这在法理中难容,可在情理上却是能理解。”任延辉的道:“他毕竟是受害人。”

    柳御史道:“确实如此。如果这种家务事也去衙门告,那衙门-->>
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