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    “可是如此?”

    桂王颔首,“现在也不在,他几个儿子都在宗人府,唯独缺了这个孩子。”

    “去问问怀王妃,”杜九言心头隐隐有个猜测,开了门和韩当说了几句,韩当去内院问怀王妃,过了一刻回来,拱手道:“杜先生你说的没有错,怀王确实有个儿子不在府中。”

    “去年的时候,有一次跟着乳娘出门玩,被乳娘带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但不是王妃亲生的,而是王爷养在别院中的妾所生养的。”韩当回道。

    怀王和怀王妃只有一儿一女,或许可以再多点,但显然后期怀王妃并不想再生了。

    “和我所想没有错。”杜九言敲了敲桌面,低声道:“您说,几个王爷的儿子,是不是也在古墓之中呢?”

    桂王道:“他为什么这么做?这样不是多此一举?”

    “我认为不是多此一举,而是他一开始的设定的手法或许不是这些,又或许是再过几年。他也许是想让王爷们自己的儿子,杀了他们。”杜九言低声道:“王爷,这样的手法,对于他来说,应该很刺激吧?”

    桂王眉头紧蹙,“那为什么现在改变了策略,原因是什么?”

    “是我们。”杜九言道:“荆崖冲的死,长生岛的提前暴露,一定是这个人也没有料想到的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,在事情出来后,他立刻做了应对。虽损失了荆崖冲,可依旧借我们的手,达到了目的。”杜九言低声道:“等到怀王,他直接爆出线索,对于查案的我们,是没有选择的,必须查办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既是他的变数,也是他的机会。他完全不用出头,所有想要做的事情,他都做到了。”

    桂王脸色沉沉的,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“而作为他的变数,我们却没有选择。”杜九言敲了敲桌子,苦笑道:“因为无论是安山王还是现在的怀王,都是罪不可恕的。”

    桂王颔首道:“先抓着几个线索查吧。”

    “王爷,”杜九言问道:“您现在能不能和我说一说,您成亲的前一天晚上,发生了什么事?”

    桂王看着她,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“行吧,”杜九言道:“那我们就继续说刚才的话题。”

    每个人都有不想说的事情,桂王有,她也有。

    这没有问题,谁也没有资格强求谁去做不想做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还有三位王爷,”杜九言低声道:“我们就从这三位王爷中,挑选一位跟踪调查吧。”

    桂王看着她,“从宁王吧。”

    “那这次的事情结束,我们去一趟武昌?”

    这里离武昌不远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桂王起身,开门出去,“我出去走走。”

    杜九言托腮看着他的背影,扬了扬眉头,继续整理她的思路,跛子推门进来,“桂王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我问他成亲当晚发生了什么事,他就不高兴了。”杜九言耸肩,看着跛子,“跛爷,你知道吗?”

    跛子道:“我并不想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的身份呢?”杜九言靠在椅子上,“这一段时间,我常常在想,当初我来的时候,身边就有你们。我一直认为是缘分让我们聚在一起,可现在想想,或许不是。”

    “首先你不是,你是为了小萝卜,而一直跟着我们的。”杜九言道:“那么陈先生呢?银手呢?”

    花子和闹儿还小,她觉得可以排除。

    但是陈朗和银手,她感觉有些不同。

    “这你要问他们。”跛子道:“尤其是陈先生,我查过他的过往,除了他颓废以外,这些年他并没有做别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或许,只是错觉?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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