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,就他那个头,也没有几个人能及得上。

    所以,他很肯定那是桂王。

    闵然举拧了眉头,“果然是桂王来了?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那昨天在明月坊外鬼祟打探,夜里跟踪离开客人的人,就是桂王的人了。”

    怀王颔首,“是。今日我出门便听说刘官人昨晚摔了一跤,如今还在家里养伤。”

    “哪是养伤,”闵然举道:“怕是被人胁迫逼问,打伤了。”

    “如此说来,前些日子王爷您派出去跟踪的人失手了,让那几个进京送茶叶的商贩告到了桂王面前,所以他就立刻到吉安来了。”

    怀王颔首,“我和先生您想的一样,可问题是现在怎么办。”

    “他肯定是奉命来的,要是查到我怎么办?”

    闵然举道:“王爷莫慌。事情到了这一步,您就算是担心害怕也无济于事。”

    怀王焦虑地来回在房里走动,又停下来看着闵然举,“那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一不做二不休,”闵然举道:“瓮中捉鳖,将桂王一行人拿下。”

    怀王愣了一下,看着闵然举。

    “王爷您可想过,您这几年做的事情,一旦让桂王查到,他会怎么样?”闵然举道:“他杀您的时候,可不会露出想您这样惊愕的表情。”

    怀王绞着手,非常的烦躁,“这、这、这要怎么捉?”

    “如果老夫没有料错,他们现在必然在苏家庄找苏掌柜。”闵然举道:“他要想查办明月坊,拿到证据并给您定罪,苏掌柜现在是他们唯一能下手的对象。”

    “就在苏家庄,将他们所有人射杀。”又道:“老夫今早就已经吩咐下去,让所有人提防,现在射杀他们,轻而易举。”

    怀王目光闪烁,打了几个哈欠,闵然举道:“王爷您累了,此事就交由老夫去办吧。”

    “行吧,”怀王的心里像是被猫抓一样难受,他已经没办法再思考了,拍桌喊道:“将本王的药拿来。”

    小厮将他的药送来,桂王吞了一颗,用水吞了,靠在椅子上脑子清醒了一点,交代道:“先生,杀了桂王以后呢?”

    “送去九江吧。”怀王道:“二哥一直等着看我的好戏,我不能一个人唱,拉着他一起才够兄弟之情。”

    九江毗邻徽州,无论哪一方面都要比他这里好。这么多年大家一直拿他和九江王比较。

    以前他们兄弟关系还不错,这几年九江王处处拿兄长架子管着他。

    都是王爷,他才不会怕他。

    闵然举笑着道:“王爷言之有理,就将人送去九江。”低声道:“到时候让朝廷找九江王的清算。”

    怀王闭上眼睛笑了一下,道:“先生拿着本王的手牌,去办吧。”

    “将人都带去,只能成功绝不能失败。”

    闵然举应是,去了怀王的手牌带着人走了。

    怀王浮肿的眼帘动了动,嘴角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。

    跛子和孟郊等了一会儿,并没有等到杜九言和桂王来。跛子道:“应该遇到事情了。孟都督,我们先将将苏掌柜控制起来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跛子依照昨晚那人招供的路线,直奔苏家庄。

    在村子的最中间,就是苏掌柜的房子,二人在院子外的林子停下来。院子门开着的,有两个婆子进进出出的做事,在东边的卧室窗户上,能看到正在写字男子,年纪约莫四十几岁,穿着打扮都很朴素。

    孟郊问道:“能确定此人就是苏掌柜吗?”

    “没有见到人,但看年纪应该是了。”跛子道

    “走!”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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