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看,那天喝了几杯,就想看看,没想到院子里居然有一具尸体。”

    “我本来要报官的,可是她拼命的磕头,求我放她一马。我一看她挺着个大肚子,实在是可怜,就一时心软答应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个慧通和尚根本不是什么好和尚,他简直丢佛祖的脸。”

    “你帮她将尸体丢枯井去了?”差役问道。

    祝茂点了点头,“我一时昏了头,想着帮人帮到底,送佛送到西。”

    “差爷,我真的只是想帮她。她一个女人照顾婆母,还要做买卖,马上又要生了,实在太可怜了。”

    祝茂道:“差爷,求差爷明察秋毫,我说的一句假话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就只有帮她?事后呢?”差役问道。

    祝茂一愣,在心里大骂了一句婊子。他结结巴巴地看着差役,“还、还有什么?”

    “老子问你还是你问老子?”差役拍着桌子道:“说!”

    祝茂道:“她……她男人常年不在家,我见她可怜就常帮扶她一点。”

    “一来二去,我和她就、就有了私情。”

    祝茂越说声音越小,“大人,但是我们发乎情止乎礼,什么都没有做过,真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愿意和崔巧对峙,我绝对和她没有任何瓜葛。”

    “我家里有贤妻,年纪比她还小比她漂亮。我怎么可能和她有私情。”祝茂道:“她要是说有,她就是冤枉我,不怀好意。”

    差役道:“不用对峙,你现在不说,等上了公堂有的是办法让你说。”

    差役说完,绕过屏风冲着钱羽拱手,道:“大人,都招了。大人可还有要问的?”

    钱羽就看着杜九言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杜九言摇头。

    钱羽摆了摆手,和差役交代道:“先将人关起来。”

    差役应是。

    杜九言出来,大理寺的人带着崔巧已经找到了慧通的头,已经腐烂成白骨了。

    “大人,我们去钟山寺问过了里面的主持,他们早两年是有一个叫慧通的和尚在钟山庙里住过两个月,后来他就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慧通是从河南汝宁来钟山庙学经的。他们每年都有这样的和尚来来去去,所以他们也不知道原来慧通没有回去,而是被人杀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慧通是左撇子,臀部上有红斑吗?”钱羽问道。

    “臀部有没有红斑他们不知道,但确实是左撇子。他们见过他抄经文都是用左手的。”

    钱羽颔首,“那就是了。”又看着杜九言道:“死者的身份确定了,凶手也找到了,改日大理寺会升堂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给崔巧辩讼?”

    杜九言摇头,“大人,我也很忙的。再说,她这个案子已经很清楚了,就看大人您会不会多点同情心,留她一命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,”杜九言和钱羽道:“她上有年老体弱的婆母要赡养,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子。”

    “一人三条命,还请大人手下留情啊。”

    钱羽哭笑不得,“怎么所有的事都压本官这里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,本官会将此案理清楚了,询问各位大人的意见再酌情判,你看行吗?”

    杜九言拱手,“大人英明。”

    钱羽无奈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杜九言从大理寺出来时,天色已经快黑了,她在门口逗留了一刻去了崔巧家。

    崔巧家的院子里有许多人,议论纷纷吃惊又心疼。

    崔巧的儿子宝儿在院子里哭,她的婆母摇摇欲坠地抱着孙子坐在门槛上,一老一少撕心裂肺地哭着。

    “杜先生来了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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