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别的人想求也求不到的。”

    窦荣兴和宋吉艺表示很动心。

    “问题暂时解决了,就看谢公公的办事能力了。”杜九言道:“咱们来说案情。”

    大家颔首。

    “两年前,顺天八年六月,在城南袄子巷的枯井里,发现了一具无头男尸,推断在二十五到三十五岁之间。男尸身穿一件灰色棉质长袍,脚下一双黑色圆口的布鞋,左手的手指上有些老茧,经分析像是一位惯用左手写字的读书人。”

    “死者左边屁股上,有一块掌心这么大的圆形红斑胎记。”

    “经过仵作查验,死者被发现时已略有腐烂,死亡时间至少往前五天左右,也就是在六月初七前后。死者身上没有多余的伤痕,所以推断致命伤应该在头上。”

    “那头找到了吗?”钱道安问道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杜九言道:“除了这些死者的衣服口袋里,有半块剩下的烧饼。烧饼经过当时的大理寺捕快查验后,就是和袄子巷相隔三条巷子的琵琶巷巷口买的,卖烧饼的是个女人,姓崔,叫崔巧。”

    “崔巧也查问过。卖烧饼的本来是他的丈夫,但后来家用负担太重,所以她的夫君胡饮就在外面做木匠挣钱,由崔巧带着女儿卖烧饼。”

    “崔巧认不出无头的男尸。”

    “那男尸的身份,一直是个迷?”窦荣兴拿了卷宗过来看,泄气道:“那不是跟那个河里女尸案件一样?”

    杜九言摇头,“不一样,因为比女尸案还要难一些。”

    “毕竟女尸有头,怀有身孕,还能做出一些猜想和推断来缩小范围。但是男尸毫无线索。”

    窦荣兴将卷宗给钱道安,丧气地倒在宋吉艺身上,“九哥,现在来一屋子的漂亮姑娘,也拯救不了我。”

    “想、想想的美!”宋吉艺将他推开。

    “屁股上胎记没有用,除非是至亲,否则谁能知道,对方这么隐私的部位有胎记。”周肖道:“至于左撇子,并不稀奇。”

    跛子问道:“贴了多久的寻人启事?”

    “至今还贴着的,无人来认领。”杜九言道也觉得很丧气,太费脑费时了。

    关键钱少。

    “既然接了就好好办吧。”她道:“都发表一下观点和想象力,胡扯也是可以的。”

    “再确定一下,我们要从哪里下手。”

    窦荣兴道:“我觉得是仇杀,否则人都杀了,为什么还要割掉脑袋?”

    “得多有恨一个人,才会费力将头砍下来。”

    钱道安反问道:“刚办的张蛮子杀人案,如何解释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例外,”窦荣兴道:“对哦,卷宗上也没有说脖子上的切口怎么样,整齐不整齐?”

    说着探头去看卷宗,仵作验尸部分还真的写了,“切口不完整,是用锯子和斧头完成的。”

    “谁验的尸?”窦荣兴自问自答,“是刁大,要不要去问问刁大?”

    刁大还关在牢里的。

    “可以。”杜九言道:“继续想。”

    周肖道:“刚才荣兴说的有点道理,如果不像张蛮子那样的杀人动机,那么这个人费力将死者的头砍下来,背后的原因,就很值得探究。”

    “第一,是仇恨。凶手将死者的头砍下来泄愤。第二,死者的头上藏着,能让人查到凶手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“比如某种联系。”

    杜九言扬眉道:“某种联系,和尚或者道士?”

    “这个想法有道理。”周肖眼前一亮,“不是能认出凶手,而是这个人的头,能表露死者的身份。”

    和尚是光头带着香疤,道士虽模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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