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你的心思,从来都是如此坦荡,如此不计回报,如此深重。”

    杜九言摇头,“我不是感动,我是气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气。”杜九言揉了揉眼睛,“刚才试了一下,我的眼睛无法喷火。”

    桂王讪讪地摸了摸自己的自己鼻子。

    “你刚才说的,我一个字没听进去。”杜九言道:“现在摆在你面前,只有两条路,一条就是咱们鱼死网破!”

    桂王摇头。

    “另一条,你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,咱们还能做回兄弟。”

    桂王盯着她的胸,飞快地剜了一眼。

    “你这是让我自欺欺人!”桂王道。

    “你也可以自我毁灭!”杜九言道。

    桂王看着她,“言言。”

    杜九言凝眉,怒斥道:“娘娘腔!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,”桂王道:“你想喊我什么,就喊什么,为了你我愿意做娘娘腔。”

    杜九言欲哭无泪地看着桂王,“两条路,你选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选!”

    “不选,就是默认第一个选择。”

    桂王蹙眉。

    “行了,您可以出去了,从此刻开始我们不再是朋友了。”杜九言哼了一声。

    桂王瞪她。

    杜九言也瞪他。

    “那就做兄弟!”桂王道:“睡觉!”

    说着,掀了被子躺下来,杜九言看着他,他道:“兄弟也可以抵足共眠。”

    “再补充一条。”杜九言道:“你我的之间无论是精神的距离还是肉体的距离,都只能我来决定!”

    “晚安,王爷。”

    桂王咕吱咕吱地磨牙,愤愤不平地抓着衣服,光着膀子走了。

    杜九言看着关上的门,忍不住笑了起来,门又突然被推开,杜九言猛然收回笑容,垮着脸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我明明听到你在笑。”桂王道。

    “我是羊癫疯犯了才会笑。”杜九言道:“晚安。”

    桂王将门关上走了。

    “有病。”杜九言下来将门栓插上,艰难地上上了床,等盖被子的时候居然发现,某个无耻的人将自己的中衣平铺在床上,做出一副和她并排躺着的样子。

    难怪刚才光着膀子走。

    “幼稚。”杜九言将他衣服丢地上,桂王咳嗽了一声,“我、我就这一件,你丢了我没的穿。”

    杜九言道:“没得穿就光着,正好你喜欢。”

    “小气。”桂王不服气,“我在我媳妇面前,光着身体是天经地义的。”

    说着,气呼呼地找了个军帐睡觉去了。

    杜九言气的睡不着,翻了个身嘶了口冷气,又翻了个身接着吸,“还是做读书人好,打嘴仗比真刀实枪安全多了。”

    一夜无话,第二天早上,将岛上的人分船上岸,乔志刚和他的四位副将分别捆绑着送到安山王府。

    剩下的十位幸存的百姓都还很虚弱,一并送到安山王府休养,等明天安排好,再坐马车送京城。

    杜九言站在空了的长生岛上,除了气氛之外,还有疑惑,“王爷,旁边的几个岛都查清楚了吗?”

    “查了,没有住人。”桂王道:“离这里几处远点的岛屿,正让人去查,这两日就有结果。”

    杜九言颔首,“荆崖冲和安山王有仇吗?”

    她和桂王一边说着话,一边上了船,桂王道:“根据安山王自己的说法,他并不记得他和荆崖冲有仇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人的话不可信,”杜九言道:“不过,如果没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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