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够吃。”杜九言拆开三个人平分了。

    一会儿工夫,巷子里就丢了一地的瓜子壳,三个人跟老鼠一样,蹲着一溜儿,就听到咯吱咯吱的嗑瓜子声音。

    “多久了?”杜九言问道。

    跛子回道:“半个时辰。”

    他话落,就看到单德全带着十几个人回来,张蛮子被捆着手,跟在最后,庄月由人扶着去了医馆。

    单德全直接踹开了门,进了院子里。

    跛子转头问杜九言,“不进去?”

    “走!”杜九言起身,晃头晃脑地走在前面,桂王撇她一眼,道:“你是很冷?一边走一边抖!”

    杜九言道:“王爷您不懂,这样更有气势。”

    “有吗?”王爷问跛子。

    跛子道:“她的气势需要抖,我不需要!”

    桂王点头,难得觉得跛子顺眼,“我也是。”

    杜九言回头瞪了两人一眼。

    张蛮子被两个捕快擒着站在院子里,一脸的木然和迟钝。

    门口有人进来,他转头过去,就看到杜九言当先进来,随后则是桂王爷和跛子。

    三个人一边走一边磕着瓜子。

    若不是早就耳闻三人的身份,他是怎么也不想不到,这样流里流气的三个人,还能做讼师。

    “王爷,杜先生,”单德全张蛮子母亲的房间里出来,脸色极其的古怪,杜九言扬眉问道:“看到什么骇人的东西,你这脸色跟墙面一样。”

    单德全道:“您进去看看?”

    杜九言要进去,跛子拉着她,“我去看看,你再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,尸块我都见过,还有什么能让我退缩和害怕的。”杜九言说着,抬脚就进了房间。

    对着房门的位置,放着一张八扇的木屏风,要绕过去才能看到房间内的情景。

    杜九言绕过去了,顿时后退三两步就逃了出来,指着单德全,“是不是兄弟,你这太不够意思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、我没想到您害怕,”单德全一脸为难,他也是怕的不得了。

    桂王和跛子相继进去也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杜九言打量着张蛮子,这人还是一脸老实人的样子,只从这张脸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,他会是这样的人。

    她再次进了房内,绕过屏风就看到一张灰扑扑的架子床,床上靠着一个“东西”。

    说东西,是因为那不是个人,可说东西,那又是个人。

    “干尸!”杜九言站在床边,借着昏暗的光线,打量着床上的“东西”,干尸穿着一件簇新的桃红色棉袄,整张脸凹陷着,头发稀疏,枯瘦的手搭在被子上,身后垫着褥垫。

    土灰色毫无生气的脸,在艳丽的桃红色衬托下,极其诡异。

    “干尸不容易制吧?”杜九言问跛子,“你见过吗?”

    跛子摇头,“一般都要经过处理,否则尸体就直接腐烂了,不会有这么完整的尸体。”

    一般人不懂这些。

    “好本事。”杜九言在房间里走了一圈,开了衣柜的门,很惊奇地发现,衣柜里有很多时兴的崭新的女式衣裙。

    这个房间,除了床上那具干尸外,一切都是正常的,就如同有人住着。

    大家退了出来,张蛮子依旧在院子里,激动地看着他们,道:“你们不要打扰我娘,我娘在睡觉!”

    “你确定你娘在睡觉?”杜九言问道。

    张蛮子点头,“那是当然,我娘最喜欢睡觉了。”

    杜九言很惊讶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王爷,杜先生,你们过来看。”厨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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