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杀季长平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,他怎么可能这么做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那你的意思是,有人在从中挑拨,撺掇季府的人杀吴文钧的儿子?可是杀他儿子除了泄愤外,对吴文钧定罪也没有多大的影响啊!”

    钱道安道:“或许有!”

    窦荣就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在外人看来,季家人能杀吴景清,就能杀吴文钧!”周肖道。

    窦荣兴顿时明白过来,惊骇地道:“那、那吴文钧今晚岂不是必死无疑?”

    他说着看向杜九言,“九哥,这事你不管了?”

    “我一个小讼师,我想管我也管不着啊。”杜九言白他一眼,“放心,有人想要吴文钧死,也必然有人不想让他死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窦荣兴道。

    宋吉艺举手,“我、我、我知道、知道、道。”

    “不想听你说。”窦荣兴捂着他的最,眼巴巴地等着杜九言解惑。

    宋吉艺将窦荣兴的手掰开,道:“朝、朝、朝斗!”

    窦荣兴愕然,“合着,就这么简单的解释?”

    他说完,所有人露出一副,是你笨,轻蔑地表情。

    “我、我、我问、问个、正正经、事!”宋吉艺举手道。

    大家都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什、什么、时、时候、候回、回、回去?”

    大家又都看着杜九言。

    “我犹豫不决。”杜九言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蔡卓如,“你的铺子什么时候开业?”

    蔡卓如苦笑,“要在腊月,具体时间还没有定下来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想留在京城过年了吗?”

    杜九言就很为难,她一方面很害怕太后会邀请她去谈话,比如给她一千万白银五十万亩地或者半壁江山,让她离开桂王,毕竟,她要不要这个钱,她还没有想好。

    一方面她觉得将蔡卓如一个人放在京城,不太合适。

    还有一件事她没有办,就是将解剖的事,重新提上《周律》

    她也约各地讼师来京城,但此事不是一蹴而就,没有机会突然提起来,成的可能性太小。

    蔡卓如眼巴巴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桂王不高兴。

    跛子喝着茶,目光飘向蔡卓如。

    “行!”杜九言道:“过完年再走。”

    蔡卓如笑了,点头道:“好!”

    窦荣兴看着,贴在钱道安的耳边低声问道:“怎么瞧着,蔡公子越来越柔弱了?”

    “有吗?”钱道安问道。

    窦荣兴点着头,“他和我们说话的时候都好好的,可只要和九哥说话的时候,连目光都柔和了不少,还……还撒娇扮柔弱。”

    钱道安将他推开一些,“不要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。”

    小萝卜打了哈欠,杜九言也有些累了,起身道:“回去睡吧,明天下午没事,咱们找地儿玩去。”

    “去听戏。”小萝卜顿时清醒了,“爹啊,那个瓦肆好大啊,从早上到晚上,什么都有。”

    “那天我还听了岳飞传,昨天我们又看了杂耍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一起去看啊。”小萝卜兴奋地道。

    杜九言点头,“明天下午我们去瓦肆看戏听戏。晚上天香楼吃饭。”

    她一说天香楼,大家顿时都看着她,窦荣兴道:“谁、谁、谁请?”

    杜九言道:“明天一早,我约了裘大人。”

    大家各自散了,杜九言牵着小萝卜回房,母子两人洗漱躺在暖烘烘的炕上,小萝卜给杜九言捶肩膀,“娘,我们什么时候再去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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