喘不过来气。

    “第一,你们十个人的队伍松散,毫无纪律,且内部矛盾影响外部战斗力。今天是和我们辩讼,大家都是第一次没有经验,可要是和燕京,你们恐怕被对方吃的渣都不剩。”

    “第二,团队战中,是没有个人的。”杜九言看着殷超,“你说呢?”

    殷超脸一红。

    “此一比试,我们就不客气了,细节之事回去再说!”杜九言说完,挥手喊着自己的小队伍,“回讼行。”

    “先生,您刚才说的太精彩了。”宴通道。

    “先生,情景的事您能和我们细细说说吗?”傅元吾道。

    “先生,您收徒弟吗?”邹凯旋道。

    杜九言道:“奉承的话一律接受,讲课的事乐意为之,至于收徒就算了。实在是怕你们哪天出去报师门,丢我的脸。”

    “先生,我们努力学习,争取不丢您的脸。”邹凯玄道。

    杜九言摆手,走到院内停了下来,衙门网开一面,让丁胜在停在院内的吕氏的遗体边停留一刻钟。

    父子三人围着吕氏哭着。

    丁胜交代事情,“你们娘素来喜净,一定要将她的遗容收拾妥帖。墓开双穴,将来我去了,你们将我和她葬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丁韬和丁玉哭着应是。

    “丁韬,你和兄长好好相处,切记不要兄弟离心!”丁胜道:“王氏是王氏,和你兄长没有关系,你不要怪他!”

    丁韬看了一眼丁玉,没有说话,显然存着怨怒。

    “丁玉,家产我早已分好,契约书存在票号中,你若想要分家随时取出来。所有家产你和丁韬都是一人一半。”丁胜交代完,抱着吕氏在怀中,又是撕心裂肺的痛哭。

    丁玉跪在一边,恨不得撞死在这里。

    是他太粗心大意了,否则,无论如何都不会让王氏做出这种事。

    好好的一个家,被她弄的支离破碎。

    丁胜被带回牢中,丁玉去求焦三,但焦三不在他便去求跛子,“跛爷,我、我就想见她一面,一定不做多余的事情,就、就和她说几句话。”

    “求求您了跛爷。”

    有事求焦三,用钱还是可以解决的,但是在跛子这里,钱是解决不了的。

    跛子看了他一眼,颔首道:“去吧!”说着喊了个小捕快,“带他去女牢。”

    小捕快应是,冲着丁玉打了个手势,丁玉塞了一个银锞子给小捕快,跟着他进了牢里。

    王氏盘腿坐在地上,大大的肚子顶着腿上,面色平静,听到小捕快喊她,她睁开眼睛看着丁玉。

    “孩子你照顾好。”王氏静静看着她,“这一次我做的很漂亮,若非杜九言,不会有人发现的。我死了也就死了,你就好好照顾孩子。”

    “这一生,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,包括你在内。如果你来是为了指责我的,那你就请走吧。”

    王氏说着,重新闭上眼睛。

    丁玉所有的话噎在喉咙里,她一直以为王氏和吕氏很像的,他还为此而高兴。

    现在看来,她们截然不同。

    “你不了解母亲,她虽然和谁都不亲,看上去冷漠,但是她也不会去害谁。你这么对她,太忘恩负义畜生不如。”丁玉道。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!”丁玉质问道:“平平安安不好吗?就算我什么都得不到又怎么样,只要能和你和孩子们在一起,我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
    “无能!”王氏没有睁开眼睛,讥诮地道:“你流离失所,一无所有,自己无所谓,可你的孩子你想过没有?”

    她跟着父母无家可归的那一段经历,历历在目,她这一辈子都不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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