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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还没有完!”刘戎道。

    “您不用完,若要对我违律的行为进行责罚,我杜九言认罪,也愿意接受。但并不能就此否决解剖查验死因的手法。百年前祖师爷定下这个条例,就一定有他的根据和道理。”

    “若刑部对仵作的查验结果存在质疑,欢迎你们用一切辩证的、正常的手段来反驳这个案件。”

    “杜九言,你果然狂妄!”刘戎道。

    “这不是狂妄,这是认真!你们可以来抨击我的行为,但这个案子,你们没有经过查证,就没有资格来质疑。还是这句话,我的罪我认,但这个案子的真实性,请用证据来反驳!”杜九言拂袖道。

    她的话一落,刘戎正要话,忽然外面传来无数饶齐声高喝,“不查证,没资格!”

    “对!不查证,没资格!”

    “杜先生行的端坐的正,请你们来查!”

    刘戎看着外面,指着杜九言,一转头又看到了桂王冷冷的脸色。

    他来的时候就听了杜九言在宝庆府的很受爱戴和拥护,却没有想到,居然到了这样的程度。

    他今来,有两个任务。

    一是监督杜九言的责罚,二则是将杜九言以戴罪之身带回京城。

    “杜九言,你这是煽动百姓造反,你好大的胆子!”刘戎道。

    杜九言挑眉,“刘大人,您是只桂王吧,我可没这个本事造反。”

    刘戎吓的一跳。

    “本王造反了,怎么了?!”桂王道。

    刘戎噗通一声跪下来,“王爷误会了,下官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这个意思,就好好话,你的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,话都不清楚,你当的那门子的官职!”桂王道。

    刘戎吓的不敢辩驳。

    “刘大人,”就凭借夏百川的态度,杜九言也猜到了刘戎此次来就是要带她去京城责罚,圣上给她半年时间,可她不过一个月,就做下了如此大的事情,圣上就算想再给她机会,都开不了口,“您来一趟,不能让您白跑。您可以观看行刑,但我不会跟你去京城。”

    “西南还有许多事在等我处理,圣上只给了我半年时间,我不能错过这个时间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,请转告三司的各位大人,有什么话,等半年后我去京城述职的时候,再提出来聊吧。”

    刘戎起身看着杜九言,压着声音,道:“你这是违抗命令!”

    “谁的命令?”杜九言看着他,“你来,是三司之命。而我半年之期是圣上金口玉言!刘大人,我是应该听圣上的,还是应该听三司的?”

    刘戎语噎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传话的,做决定的人不是你,我不与你为难。”杜九言道。

    刘戎气的冷笑,眯眼道:“行!那本官今日就做一回监官!”

    “好巧!”桂王跺着步子过来,盯着刘戎,“本王今日也做监官,一起啊!”

    刘戎吓的腿一软,道:“不敢!”

    “你不敢,有的人敢的很。”桂王怒道。

    刘戎连连拱手道不敢。

    杜九言和桂王拱手,转头看着吴典寅,“大人,判吧!事情要一件一件的了,您定了毛献友的罪,结了毛寅的案件,学生才好名正言顺的领罚啊。”

    “好!”吴典寅也是一头的汗,这案子怎么就到府衙来了,真的是两头不能得罪。

    他这个知府,做的也太累了。

    “此案证据确凿清明,毛献友已画押认罪,本官依律判毛献友故杀之罪,斩立决!”

    毛献友磕头大喊冤枉。

    “西南讼行会长杜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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