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道士。”

    桂王睨着他,“不能炼丹,不能做军事,不能念经不能做道场,你还能干什么,混吃混喝等升天做神仙?”

    “就你这样,神仙也不会要你。”

    茅道士面皮抖动,痛苦地看着桂王,“王爷,原来在您心目中,贫道就是这样的?”

    “嗯!”桂王道。

    茅道士哼了一声,拿着信出门走了。

    “他生气了?不然换别人也行,城外龙庆寺做法事很不错。”陈朗看着桂王。

    桂王摇头,“他去道观偷师去了。”

    陈朗愕然,继而失笑,继续低头处理公文。

    茅道士快马加鞭去了宝庆城外三十里的青衫道观,跟踪道士,偷师了三天又租用了一批道场用的宝剑黄符去了下河镇。

    杜九言不知这些,一早到了西南,和毛献友夫妻二人对面而坐。

    她带的两个学徒一个是傅元吾,一个是讼师馆甲字组郑因的嫡传学生池玉。

    池玉今年二十八,容貌普通为人也很老实,杜九言挑选他的原因,是因为他的字写的很合她的意,柳体,很有风骨。

    这让她很羡慕,所以让他来了。

    池玉一夜没睡,早上醒了洗漱好就等着杜九言通知……八十个师兄弟都写了自荐信,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当选。

    但这是一次很好的机会,能在西南露面出头,而且,还是跟着杜九言办案。

    他听说过也见过杜九言,但却不了解,也没有机会加入反对讨伐她的大军。

    一直沉在甲字组的低端,若今年再无建树,明年开年他就要退级去乙字组。

    所以,当宴通来通知他的时候,他是跑着出来的,等到了门口听到杜九言说话声时,几乎腿软。

    直到此刻他心还砰砰跳着。

    “二位膝下只有毛寅一个儿子?”杜九言问道。

    郭氏看向毛献友。毛献友回道:“不是,我们还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。女儿今年才及笄。”

    “虎子排行老三!”郭氏看向杜九言补充了一句。

    杜九言点了点头,“如果,毛寅死于他杀,您二位有没有想到过谁?”

    “没有!”毛献友很肯定地道:“虎子小子老实,莫说不和人来往,就算是以前的同窗也没有几个好友,更不说和谁结仇,让人起杀意。”

    郭氏在一边点头。

    “那家中呢?”

    毛献友摇头,“我们夫妻也没有结仇。都是老实本分的人,哪会有这种杀人复仇的事。”

    郭氏依旧在一边点头。

    “忘了问,您是做什么的,平日以什么谋生?”杜九言问道。

    能让毛寅读书考到秀才入西南继续读书的人家,想必家境应该还不错。

    “我在当铺做事,是个朝奉!”毛献友回道。

    朝奉是当铺中负责收验的伙计。

    昨天见毛献友,可能是因为丧子的缘故,他很失态,今日再听他说话,不急不躁确实是个颇为圆滑的人。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,。”杜九言道:“毛寅的事,我们也不难过,所以现在我们都在查,二位不要着急,西南讼行一定会给二位一个合理的交代。”

    毛献友凝眉看向杜九言,“杜会长,我儿死在西南,难道不是西南里的人所害吗?为什么您会来问我们家中的人员和交集呢?”

    “他回来以后一天都没有出门,就算中毒,也不可能是外人所为啊。”

    杜九言点头,看向郭氏,“这件事是蹊跷,夫人我有个问题想要问您。”

    郭氏点头。
-->>
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