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坡看了一眼余氏,抵触地道:“我不去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,我不喝茶。”杜九言道:“你们慢慢吃,我去杨长堂家。”

    杨坡追了出来,“你为什么还去杨长堂家?”

    “我给他的夫人带句话,有问题?”杜九言扬眉道。

    杨坡冷笑,道:“你不用去了,他家娘们今天早上就卷着衣服带着儿女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走了?”杜九言问道。

    杨坡回家去,将门关上。

    杜九言去了杨长堂家才知道,阮氏见杨长堂被抓了起来,就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收起来,带着一双儿女走了。

    里长安排村里人去追,才知道她根本没有回娘家。

    有人看到她跟着娘家表哥肖二坐车走了。

    杨长堂的儿子也不是他亲生的,而是这个表哥的,这么多年,阮氏都在用杨长堂的钱养野汉子和野汉子的儿子。

    “还真是遗憾啊。”杜九言搬了个凳子,坐在杨三强院外的马路边,看着来来往往的人,有个妇人远远朝这边张望,见她看过去又紧张地躲回家去了。

    随即一个少年从院子里探了个头出来,被妇人扯了回去。

    杨三强过来,擦了眼泪道:“杜先生……我爹他、我怎么办?”

    他抱着头蹲在地上,不知道怎么办。

    他坚信人不是自己爹杀的,可是现在儿子却又被断肠草毒死了。

    就好像报应一样,他茫茫然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“我明早会递交诉状,要求刘大人开堂。时间定下来会有人来给你送公文。”杜九言道:“你先将家里料理好。”

    杨三强看着杜九言,“先生……还辩吗?”

    “当然要辩。”杜九言道:“案子在我手里,我会认真对待。”

    杨三强点头应是,擦着眼泪道:“那杜先生您自便,我……我去准备准备。”

    杜九言又坐了一会儿,就回了城内。

    第二天一早,她和跛子一起去了县衙,递了诉状。

    焦三见了她,凝眉道:“你还要打这个官司吗,有罪辩讼?”

    “三爷不要激动。”杜九言安慰地和焦三道:“等上了公堂,您就知道我为什么要辩讼了。”

    焦三相信杜九言,“行。那就等你辩讼吧。”

    刘县令定了明天升堂,给西南以及杨家庄的原被告送了公文。

    第二天一早,杜九言穿着外青里白的讼师服,佩着讼师牌出门,小萝卜和花子以及闹儿拿着大牌子跟在后面,“爹啊,我们和你一起去,就站在门口。”

    “在宝庆不用造势了。”杜九言含笑道:“而且,今天的案子不适合。”

    小萝卜哦了一声,道:“那我们就在外面等你。”

    杜九言去了讼行,窦荣兴抱着个小包袱等在门口,门口等着听辩讼的百姓纷纷和她行礼。

    “杜先生,今天您又替被告辩讼啊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!”

    “杜先生,我们怎么觉得刘县令不一样了呢?以前的刘县令那么嚣张,现在怎么感觉蔫头耷脑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而且个子还变矮了不少。”

    杜九言含笑道:“可能当时来的时候想要震慑大家吧,现在站住脚了,自然就要低调点。”

    “那现代刘县令不会刁难您了吧。”

    杜九言朝刘县令看了一眼,笑着进了衙门。

    笑盈盈地罗青苗带着方显然已经在公堂上,原告杨坡被告杨长弓分别跪在两边,杨三强蹲在衙门外,见到杜九言,忙迎过来,低声道:“杜先生,要、要真是我爹杀的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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