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面,也是安抚,大家可都看着呢。”顾青山道。

    桂王莫名其妙地看着顾青山,“为了安抚,你打算让我出卖色相?你怎么不去?”

    “爷,那是您的妾!”顾青山一脸苦笑,“当时是您让人抬去那边,还封了个夫人。”

    桂王凝眉,道:“你倒是提醒我了。你和那些女人说,让她们一个月交一百两的租金和伙食费。天天吃闲饭又不干活。”

    顾青山心道,您可以去睡啊……那么多美人,你干晾着,还让人交租金伙食费。

    这话,传出去会坏了您名声的。

    “这……肯定又要闹了。”顾青山头疼,桂王不管,都是他去处理,那些女人可能吵了,叽叽喳喳,每次去都跟死过一回似的,最重要的,让她们走她们还不走。

    说是回去了家里也会弄死她们,还不如留在这里,天天和姐妹打牌斗嘴,有吃有喝的舒坦。

    “这事你让人去办,爷现在出去一趟。”桂王出门,大步走在前头,顾青山跟在后面,“爷干什么去?”

    桂王头也不回地道:“找茅老道,让他给我弄几张人皮!”

    顾青山哀叹一声,垂头跟在后面伺候着。

    十天后,京城的信又来了,桂王躺在床上掌灯读信,依旧是洋洋洒洒三张纸,这次除了身体不好以外,还多了写了一条,大致在说,你年纪也不小了,你兄长二十一岁的时候,你侄儿年周都已经四岁了。

    当年给你做主娶的媳妇,你过了个洞房就走了,如今媳妇也下落不明,人家也是娇滴滴的姑娘,好好的嫁给你,你害了人不说,还让我抱不上孙子。

    有空你去找找。

    如果实在找不到,那只能再娶一个,这一次娘一定让你自己选个自己喜欢。你成了家有个正经人照顾你了,娘就是死了也能放心了啊。

    在信的末了,太后用极细的笔,在字间写了一句话。儿速回,兄已怒,欲杀!

    桂王看着又重头读了一遍,忽然起身开了门,喊道:“顾青山!”

    “爷,属下在。”顾青山披着衣服从隔壁过来,桂王问道:“我……成亲过?”

    顾青山眼皮和嘴角一起跳,“爷,您十八岁年初大婚的啊,您不记得了?”又道:“大婚后第二天您就带着我们出海了,两年后回来,您就直接在广西住下了,这些……您都不记得了?”

    “好像是有这么回事。”桂王似乎想起来了,可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个女人的脸,“我娘写信来,说那女人不见了,还让我去找,我找什么,我都不知道是谁。”

    “算了,不管了,你收拾收拾,明天我们回京!”说着又上床躺着了,顾青山惊了一下,“爷,真回去啊。那要准备什么吗,我估计这次回去再出来就不容易了。”

    “爷自有安排,你收拾东西就好了,让兄弟都等着,一个月来回,爷还是爷!”桂王道。

    顾青山松了口气,点头应是。

    桂王吹了灯,翻了个身又翻了个身,回忆成亲那晚的种种,有的画面不去想就根本不存在,可是一旦触碰到,就会一股脑的涌了出来。

    那晚,他和要孙子的太后赌气,似乎还干了点什么事……

    “坏了!”桂王起身,去了茅道士那边,一脚踹开门,“起来,我有事问你。”

    茅道士正睡的香喷喷,突然被惊醒,忙拥着被子坐了起来,一把长胡子气的直抖,等看到来人顿时垮了肩膀,“我的王爷,人皮不是给您了吗,贫道多日没睡好,您就行行好,让贫道睡一夜吧。”

    “死了给你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,睡上千年。”桂王说着,嫌弃地打量了一眼茅道士露出来的肩膀和毛茸茸的腿,“你睡觉,不穿衣服?”

    茅道士将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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