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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旁边朱佩有些不满道:“要是我,我就劈头盖脸骂他们一顿,得了便宜还卖乖,说的就是他们这种人。”

    范宁笑了笑,“做人要留三分余地,说不定以后还会是同窗,不必把关系搞得这么僵,再说,确实不是他们三人的错。”

    “哼!现在就想着上县学了,没良心的臭小子!”

    朱佩要求上学堂,家里就当她去玩耍。

    但不管是她祖父还是父母,都不会允许她上县学,朱佩心里也清楚,每次她想到这件事就格外不高兴。

    这时,考官们又陆陆续续回来,其他人也悉数就坐。

    三个院主皆一脸不满,学政赵修文最后还是和考官妥协,维持余庆学堂第二题的上下得分。

    不满归不满,但没有哪个学堂因此罢赛,毕竟得分上下,对余庆学堂也是一个沉重的打击,将它和延英学堂、长青学堂拉到了同一起跑线上。

    或许是赵学政的调解起了作用,第三题和第四题,考官都没有打压各个学堂,加上各学堂均发挥出色,四个学堂连续两题都得了上上分。

    一转眼便到了最后一题,也就是第五题的决赛之时。

    前面四题赛罢,延英学堂、长青学堂和余庆学堂并列第一。

    不幸的是县学附属学堂,它的得分中有一个上下,处境十分危险,在某种意义上说,他们已经出局。

    这时,主考官齐雍起身道:“下面是最后一题比赛,为了保证公平,赵学政也将参与打分,希望大家能拿出最好的状态,哪个学堂将夺得县士选拔大赛金冠,就在此一题。”

    朱佩冷笑一声对范宁道:“拿人钱财,替人消灾,相信最后一题还会出幺蛾子。”

    范宁却胸有成竹,他笑了笑道:“你只管把题目抽准,把字写好,其他的事情我来应对!”

    随着一声磬响,最后一题的角逐开始了。

    每个学堂沉默抽题,四强赛的最后一题都是上品题,难度较大。

    朱佩抽出了题签,她心中十分紧张,把题签递给了范宁,“你来开题吧!”

    范宁慢慢打开题签,居然是作诗题,以城廓或者村舍为题,作七言诗一首。

    范宁脸上露出一丝笑意,这道题还抽得真不错,正中他的下怀。

    “下面我宣布答题顺序!”

    主考官也抽出了答题顺序签,在上面宣布,“第一个答题者是县学附属学堂,第二个答题者是长青学堂,第三个答题者是余庆学堂,第四个答题者是延英学堂,大家请准备!”

    “长青学堂恐怕要栽了。”朱佩小声对范宁道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?”

    “看他们样子吧!”

    朱佩撇撇嘴道:“一个个愁眉苦脸,估计是抽到难题了。”

    范宁目光一瞥,长青学堂的三名学生都坐在桌前发呆,三人的神情都快哭出来了。

    再看其他两个队,神情都很紧张,看样子都抽到了难题。

    范宁收回目光,他略一沉吟,便提笔写出了自己的答案,《游蒋湾村》

    莫笑农家腊酒浑,丰年留客足鸡豚。

    山重水复疑无路,柳暗花明又一村。

    箫鼓追随春社近,衣冠简朴古风存。

    从今若许闲乘月,拄杖无时夜叩门。

    ........

    县学附属学堂抽到的是填词一首,词牌不限,韵律不限,内容要求勤勉读书,他们勉强拼凑了一首词。

    遗憾的是,考官又恢复了严格的批卷风格,五个考官加上学政,五个给分上下,一个给分上中,他们最终得分上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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