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县,他最心爱的人是他长子周羽,如果他逃走,他一定会把钱交给长子。”

    这时,一名士兵拿了几封信过来,“启禀使君,所有都搜遍了,只找到这三封信。”

    范宁结果信翻了翻,他不由一怔,“这字迹好像很熟悉啊!”

    他沉思片刻,猛地想起来了,举报周青的信,字迹不是和这个一样吗?

    他当即喝令道:“立刻回城,去安抚使司衙!”

    范宁又对李翰道:“一旦王确回来,立刻抓捕,另外,安排好临时指挥使,军队不能乱。”

    “卑职遵令!”

    范宁翻身上马,带着几名手下沿着马道向营门小跑而去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.

    果然被确认了,那封告密信就是王确所写,这让在场的几个人都糊涂了,王确先害周青,然后再救他,这样做得意义何在?

    思考良久,范宁沉声道:“这样做只有一种可能,王确需要断了周青的后路,让周青死心塌地替他做事。”

    “替他做事?”王安石强调了一下这句话。

    “王确是什么人,还需要周青替他做事?”

    范宁淡淡道:“我只知道他是个小人物,但他背后的组织却非同寻常。”

    连告密信都需要自己动笔的人,不可能是什么大人物。

    “是张尧佐的人!”刘楚脱口而出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这么肯定?”范宁疑惑地看着刘楚,他感觉刘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。

    刘楚歉然道:“李知院前两天给我送了一封信,他告诉我,张尧佐的人也在应天府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?”范宁有些不满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刘楚神情黯然,范宁看了一眼王安石,王安石立刻知趣地退下去了。

    “说吧!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刘楚叹了口气,“是李知院让我不要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范宁着实惊讶。

    刘楚摇摇头,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?”

    范宁看了他片刻,只得点点头,“我也不为难你,这件事我自己想办法打听。”

    范宁转身向堂外走去,走到门口,刘楚忽然低声道:“李知院的妹妹是巨鹿郡王的偏妃。”

    范宁身子停了一下,随即走进了蒙蒙细雨中,他负手向大门外缓缓而行,只觉嘴里有点苦涩,是赵宗实,是赵宗实要求李唯臻瞒住自己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就因为他儿子要成为皇太孙了吗?他失去了登基机会,就迁怒于自己?

    范宁有点无奈,现在还没有战胜张尧佐呢,就开始内部生龌蹉了,那要是赵仲针真成了皇太孙,是不是要爆发父子间的争位大战?

    范宁仰头望着了天空的细雨,又想起了他当初和赵宗实的交往,那时,赵宗实对他很信任,可以说是言出必听,他们的关系也曾经很好,甚至赵宗实向他承诺,他若登基,必首封自己为相国。

    可现在呢?赵宗实对自己已经没有了信任,甚至连张尧佐派人在应天府活动,这么重大的事情都没有告诉自己。

    一时间,范宁有点心灰意冷了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.

    接下来几天,治军所得宪兵在四处搜寻周青和王确的下落,但两人就就像离开了应天府一样,再没有出现过他们的踪迹,甚至应天府在天桥钱铺中查到了周青两万贯存钱的机会,并将它封查,也没有发现周青的踪迹。

    事实上,这几天周青就躲在城外的一座大宅中,当搜查士兵上门时,他就躲在水井中,听见院中脚步声来回行走,着实让他担心,他并不是担心自己,真的被发现,这十几个士兵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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