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谁说他老爹不聪明,窥一斑而知全豹。

    “没错,我在奇石巷给他找到一块极品太湖石,他给了我两百两银子。”

    张三娘眉毛一竖,“一块破石头,你居然好意思要人家两百两银子,你太贪心了!”

    “娘,那块太湖石拿到京城,至少要卖五千两银子,我已经很吃亏。”

    “五千两!”

    张三娘头有点发晕,她实在算不出五千两银子是什么概念?

    “就是可以买一万件羊皮袄!”

    范宁看懂了母亲的眼神,小声嘟囔一句。

    “他爹,咱们什么时候也能有五千两银子啊!”

    张三娘弱弱叹息一声,“也不要五千两,一千两银子我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手腕上那个至少值十万两银子。”

    范宁忽然发现母亲居然把那串紫翡翠戴在自己手腕上。

    张三娘尖叫一声,指着手串,瞪大眼问道:“你说这个值多少银子?”

    范铁舟脸色凝重,拾起妻子的手腕看了看珠串,对妻子道:“这个应该是翡翠,非常贵重,十几年前我在长洲珠宝铺见过,就这么一颗标价两千贯,还远没有这个耀眼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戴了!”

    张三娘连忙把珠串抹下放在桌上,避之如蛇蝎。

    “宁儿,你一定要告诉爹爹,这是从哪里得来的?”范铁舟异常严肃地问道。

    “这是皇帝赐给三阿公的,三阿公又赠给我。”

    范宁不管什么事情都往范仲淹头上推,肯定没错。

    “爹爹,这个珠串虽然贵重,但不能卖,更不能说出去,会有杀身之祸,所以我才埋起来不告诉你们。”

    范宁不解地看了母亲一眼,自己盖了半尺厚的土,她居然也能找出来,真是佩服她。

    张三娘这时已经从十万两银子的极度惊吓中恢复了常态。

    “你娘是那种不懂事的人吗?你如果早点说出来,我会戴在手上?”

    她伸手去敲儿子的头,范宁却及时躲开,“娘没有给别人看吧?”他警惕地问道。

    张三娘脸一红,“本来是想拿给隔壁刘家娘子看看,正好你们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几样是什么?”范铁舟指了指盒子的其他物品问道。

    “都是别人给我的礼物,恭贺我考第一名,扇子是朱大官人送的,玛瑙玉葫芦是刘院主送的,两个黄玉戒指你们知道,还有块白玉是周员外送的。”

    范宁半真半假地随口胡扯,反正这种事情也无法去对证。

    “那赶紧收好!”

    范铁舟道:“这些东西都是纪念品,我也觉得最好埋起来。”

    范宁上前把几样宝贝都收进宝盒里,盖上了盖子。

    张三娘毕竟是乡下妇女,十万两银子的生活离她太远,她无法想象,也没有兴趣。

    相反,两百两银子才让她眼睛一阵阵发亮。

    她将两百两银子堆在一起,眉开眼笑对丈夫道:“他爹,咱们用这银子造新房子吧!我想造个大院子,五间瓦房那种,将来给宁儿娶媳妇。”

    范宁听母亲三句话不离娶媳妇,他没好气道:“这是我准备给爹爹开医馆的本钱。”

    “开什么医馆!?”

    夫妻二人异口同声,不过意思却不同,范铁舟是不高兴的否定,张三娘却是疑问。

    范宁连忙把自己的想法给母亲说了一遍,他知道,家里是母亲做主,只要母亲拍板决定了,他父亲不去也得去。

    听了范宁的想法,张三娘却没有吭声,这件事来得突然,她需要考虑一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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