贬,这确实是一件大事,但报纸上却没有详谈被贬黜的原因,这里面没有提到欧阳修,甚至没有提到薛宗孺。

    范宁找了半天,只在第二版最下面的一条新闻上找到了薛宗孺被下狱问罪的消息,里面只是提到薛宗孺渎职,弹劾欧阳修不实,被大理寺下狱问罪。

    终于提到了欧阳修,只是在很小的一个地方提到,但弹劾欧阳修具体什么内容却没有说。

    范宁心中有了一种不祥之感,连比较正统的《朝报》都用一种含糊其词的手法替欧阳修正名,那么《小报》还能指望吗?

    范宁又打开了《小报》,果然,今天的《小报》已经不再提及欧阳修了,而是在谈论东京十大名妓,但找遍了报纸的任何版面,都没有一丝关于欧阳修平反的消息。

    由此钱家对欧阳修平反一事是多么的不甘心,天子要求他们必须给欧阳修正名,但并没有说让他们在哪份报纸正名,所以他们选择了读者较少的《朝报》,用一种含糊且隐蔽的手法替欧阳修正名了。

    但道歉绝对没有,他们选择了认罚一万贯钱。

    “夫君在叹息什么?”朱佩在一旁问道。

    “我在叹息舆论操纵之厉害。”

    范宁摇摇头又妻子道:“我们下午去一趟三祖父府上吧!”

    “去找他做什么?”朱佩不解地问道。

    “我想找他聊聊,看看他能否办一份报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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