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变得有点微妙起来,至少柳然的心态变了,他对范宁的态度就开始敌视起来。

    “哟!真巧啊!”

    范宁笑道:“柳兄居然和我在一个考帐。”

    柳然脸色很难看,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“范贤弟的考号是多少?”

    “我是两千七百八十六号,柳兄呢?”

    “我是是两千七百八十号,我们座位应该很近,范贤弟这次势在必得吧?”柳然酸溜溜问道。

    “哪里可能势在必得,我根本就没有复习好,不知拿什么考?倒是柳兄很胸有成竹啊!”

    “彼此!彼此!我心慌得很,恐怕这次要名落孙山了。”

    两人虚伪地互相谦虚对答,客气得就像两国谈判使者见面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