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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齐誉欣慰地一笑,道:“好了,咱们现在也该是时候去会会那个不可一世的齐元震了!”

    “是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接下来的计划,仍是倡导低调为主,以免引起不必要的喧闹。

    当然了,最为重要的原因是,这事有可能牵扯到高丽细作,像这等级别的机密,还是不公开的好。

    齐誉依旧头戴斗笠,以老农民的形象外出示人。

    正如某大家诗中所云的那样:破帽遮颜过闹市,漏船载酒泛中流。

    别说,在这喧闹的集市中来往穿梭,还真没有人认出他来。

    在外人的眼里,此时的他,完全就是游勇的跟班下人,就连于暗中保护黄飞都瞠目结舌地感叹说:扮得还真是像!

    少倾,一行人至。

    齐元震所约的那家酒馆,并不是多么的豪华,不过,于乡下地而言,这已经算是很不错的好场面了。

    “你来了?”

    “来了!”

    “咦?谁让你坐的?”

    “这又不是你家,我为什么不能坐?”

    呵!

    这才屁点的工夫,游勇怎么由软弱的三寸丁变成坚挺的大白杨了呢?

    是什么样的自信,让他有了这种雄起?

    齐元震嘀咕了一阵儿,哼道:“不过是些耍嘴皮子的便宜而已,我让给你就是,不作计较!”

    话音一转,他又正色说道:“好了,咱们删繁就简,长话短说。我准备了两张待签文契,其中之一是转让用的房契,之二则是你妻妾的卖身契,你也别无端地瞎磨叽了,还是赶紧地签署了吧。”

    游勇淡然一笑,道:“还真是巧了,我也给你准备好了两张待签文契。”

    嗯?

    这是啥意思?

    齐元震咂了咂嘴,奇道:“什么文契?……拿给我看!”

    游勇闻言,便将事先准备好的两页文书以单手的形式递了过去。

    那姿态,就像是老大爷瞅着晚辈一样。

    齐元震极为不爽地冷哼了一声,然后就伸手扯过摊开看了起来。

    却见那书上说:兹因齐元震欠我游家纹银六千两,现必须作出偿还。若无力支付,愿以所持家资、房产以及妻妾联合抵债,绝不反悔,云云。

    其大体的意思,和他刚才所拟的那两页文契基本雷同,颇有一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挑衅意味。

    “我说,我啥时候倒欠你家六千两银子了?”

    “元赟元年,朝廷修筑长城、募集徭役,每家每户都要出人出丁、为国效力。而你们齐家整族,既没有出丁参与,也没有花钱去赎,而是被齐大人庇护了下来。这个大恩若换成银子,绝对能值六千两以上。于今天,我就替齐大人将此索回!”

    嗐!

    还以为是什么古怪大事,没想到竟是陈年旧账。

    即使这笔账真实存在,那也轮不到你一个外人前来索讨啊?

    想到这儿,齐元震吊儿郎当地答道:“这笔账,和你无关,即使要,也轮不到你!”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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