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    这等旖旎风情,连月亮都羞得看不下去了,稍稍一个不留神,它就躲去了铅云的后面。

    腻歪了一会儿,殷桃又改为正色提醒他道:“当下婚事已了,正事皆完,咱们也该启程出发了。我看今晚,还是早点地睡吧。”

    齐誉点点头,答道:“京城的布防已经交接完毕,再待下去确实无宜,明日一早,我就进宫请辞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……早点睡?”

    “嗯!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,殷桃便走过来侍候丈夫脱衣就寝。

    却不料,竟被他突然地叫了个暂停。

    “桃儿,还有一件大事咱们没做呢?”

    “哦?什么大事?”

    “既然是彼此相爱一生,又怎能不喝上一杯合卺酒呢?”

    “啊!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呢?”

    接下来,他们两人手环着手,臂绕着臂,执起酒盅浅尝辄止。

    礼成!

    齐誉放下酒杯,笑说道:“京城的风俗倒还算不错,这要放在咱们永川,那洞房闹得,能让你后悔成婚!”

    殷桃眼睛一闪,调笑他道:“莫非,夫君和柳姐姐成婚哪会儿就是这样的?”

    “咳咳!我不记得了!”

    “嘻嘻,你这是故意地躲避话题。”

    二人一边嬉闹,一边朝着床榻上靠去。

    可谁知,齐誉才刚刚往上一躺,就跟个弹簧似地弹了回来。

    “哎哟~~,硌死我了!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殷桃连忙掀开被窝进行察看,却见,这被子下竟然堆满了大枣、花生、桂圆、莲子。

    据目测,少说也得四五十斤。

    她恍然明白,这是寓意‘早生贵子’的意思。

    而就在这时,忽听窗外传来了几人的连连笑声,其中的一个,赫然就是黄飞的声音。

    齐誉闻声脸色一拉,气咻咻道:“我说,这都什么时辰了,怎么还不滚回去睡觉呢?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们,今天晚上啥都不会发生,想听我的房,等下辈子吧!”

    却听窗外的黄飞贼笑着说道:“齐大人,我希望你还没有了解清楚之前,千万不要妄下结论,这太武断了。”

    齐誉奇问道:“怎么着,我的事情我还做不了主?”

    “您是可以做主,但却要硬撑才行!”

    “硬撑?此话怎讲?”

    “您可知道,在刚才的那杯合衾酒里,小的给您下了点大补药。不过您放心,据行太仆寺的那个官员说,这药是可以放心给人服用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再去听,黄飞却是哈哈大笑地离去了。

    呃……你说这可咋办呀?

    齐誉自然不知道黄飞是在故意耍他,一直都沉浸在未知的诚惶诚恐里。

    考虑了良久之后,他才试探着问道:“桃儿,你嘴上的那个燎泡好了没有?”

    “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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