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并没有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!

    在李良启起兵的那一刻起,他就已经坐实了藩王造反的事实。

    那么,圣天子会不会以此为借口,顺势来上一波全国性的削藩运动呢?

    这是有可能的。

    如果再联系上他此前的全面性封赏藩王,其动机,可就值得认真推敲了。

    虽然说,赏赐并没有明着讲要杯酒释兵权,但是,却也隐晦地表露出了‘黄庭换白鹅’之意。

    这里所说的‘黄庭’,自然是指恩赐的好处,而所谓‘白鹅’,自然是指削藩。

    其实呢,这就是一笔不方便明讲的政治交易,只是公平性不太公允。

    不过,有李良启这个前车之鉴在,众藩王谁还敢装傻充愣?

    要想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,就得表现出深明大义的觉悟来。

    否则,就要去步李良启的悲催后尘。

    可以看得出,皇帝的这一手,确实是很高明的一石二鸟之计。

    梁英忠二人,自然看不到这么深入。此时的他们,还完全沉浸在京城战事中的得失里。

    对于战争的经过,齐誉也没有刻意相瞒,而是很坦然地把东虏来犯的前后简述了一番。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那放羊牧马的东虏人,竟然还有这等级别的计谋?”向百川一脸吃惊,不可思议道。

    梁英忠分析说:“我估计,此计很有可能是来自于高丽王的麾下所献,以鞑子们的粗鄙学识,应该还看不到这么远。”

    齐誉对此表示认可,但却哂笑着说道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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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计谋确实不错,可惜的是,你们和东虏各怀鬼胎、互相算计,最终是功亏一篑。倘若,双方合兵一处,协力来取,大奉这次多半会亡!”

    这可不是随便说说!

    假如,东虏的骑兵和李良启动步兵产生了协同效应的话,那琼州军多半是守不住的。

    可是,所谓的团结就是这么的神奇,它看似容易,做到却是极难。

    梁英忠对此并不认可,他感慨说道:“说一千道一万,还是漏掉了你这一环!若不是你来搅局的话,东虏说不定已经得手了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,我之所以掩饰身份潜来,目的就是为了打你们一个措手不及!否则,我又何必猥自枉屈地去扮一个跑腿的士兵呢?”齐誉脸泛得意地说道。

    这一次的秘密行动,成果上可谓是相当斐然,也确实起到了至关重要的决定性作用。

    总算是,没白忙活这一场。

    至于露面的时间节点,也把握德恰到好处。

    晚了,施救不急,早了,就有可能落入到这些人的算计之中。所以说,刚刚的好。

    “好了,该说的话也然说完,你们现在,可以安心地上路了。”

    “上路?”

    听到此言,梁、向二人倏然大骇,豆大的汗珠,也从他们的额头上落了出来。

    面对被送终,谁人不怕?

    “齐誉,我等虽有过错,但也算是有功于社稷的人!功过如何评判,应当由吾皇做出圣裁,岂是你私下里说杀就能杀的?”

    “是啊!即使我们犯下了忤逆之实,也应当由圣天子盖棺定论,岂能由你乱用私刑?”

    齐誉砸了砸嘴,淡淡道:“从律法上来说,你们俩人确实属于是朝廷的重犯。按律,当由三司会审再由陛下御判。我一个地方官吏,也确实无权审之。”

    然,话音一转,他又改口道:“但是,你们却是触碰了我的底线所在!直白点说,但凡是敢触碰我家人者,就得为此付出相应的代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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