决定牺牲一下小舅子的个人形象,以为自己的圆慌垫背。

    听着听着,柳荃的脸色就冷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他,他……竟敢如此行事?”

    “千真万确!”

    “这该怎么办呀?”

    “也不难办!我觉得,应该尽快地把其妻送去吕宋,与之相聚。有正房的婆娘在那监着,他哪还敢公然偷腥?”

    偷腥?

    这话说的,可真够难听。

    殷桃睨了他一眼,说道:“万一那二流子和那吕宋女是情投意合,你这岂不成了棒打鸳鸯?”

    齐誉摇了摇头,断然道:“为鸳鸯?绝不可能!若真是情投意合,妻弟大可公然纳妾,何必这样偷偷摸摸?我认为,那吕宋女的目的,定然是谋他的钱财……”

    柳荃见丈夫越说越露骨,急忙岔来话题打断了他。

    俗话说,家丑不可外扬,这种事是能不说就不说,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

    要是传到娘家街坊的耳朵里,那柳家可就丢人丢大了。

    不过,经此事这么一搅,就再也没人去纠结关于小彤的事了。

    于是,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搪塞过去了。

    待吃罢了饭后,殷桃就急忙行了个敛衽,准备作别返家。

    人家夫妻阔别已久,不得抓紧时间粘乎粘乎?

    虽然有些酸酸的,但殷桃还是很善解人意地选择了回避。

    而柳荃在看了看那如墨般的天空后,很熨帖地说道:“今天乃是朔日,到处都是一片黑麻麻,依我看,还是让相公送你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送?

    齐誉闻言奇道:“咱们这片别墅区并不算大,若单趟走动的话,也就几百步的距离,如此之近,也用得着我送?”

    “你呀,真是个木头!”

    “……木头?”

    对于以上的这些话,殷桃佯装没有留意,她只是在那喃喃低语道:“其实呀,我这人挺怕黑的。”

    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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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懂?

    再不懂就是真傻子了。

    不再装傻的齐大郎连忙执起灯笼,充当起了黑暗中的护花使者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朔日的夜确实很黑,而且还静悄悄的。

    在这条幽幽的青石小径上,却有一盏大红灯笼荧荧闪烁,于那依稀的朱光之下,赫然伫着两条挨得挺近的修长身影。

    其中一个戎装披身,而另一个红裙漫地,于此情此景中,颇有一种‘自古美人如名将,不许人间见白头’的凄艳风情。

    少倾,殷桃停下了金莲小步,并妙目闪闪地问道:“席间时,我没敢出声问你,生怕柳姐姐听到后会心生多想,而现在只有你我,那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呢?你和我说实话,小彤此行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?”

    齐誉闻言一愕,破言辞闪烁道:“呃……确实是出了一点小意外,不过,她现在已经化险为夷,时况基本无忧。”一顿,他又反问她道:“我说,你又是怎么察觉出其中异常的呢?”

    殷桃嫣然一笑,道:“其实,我并没有察觉出哪有异常,而只是觉得,这件事情有些不合情理。”

    “哦?哪里不合?”

    “试想,一个以顾家为理念的好父亲,他怎么可能舍掉在外的女儿而独自返家呢?可能性只有一个,那就是目前还寻不到小彤她人,否则,你们父女俩必定同归。”

    唉,你咋恁聪明呢?

    既然已被她察出了端倪所在,就没有必要再瞒下去了。

    故,齐誉直接托出了全盘底细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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