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感觉上,都快要拉虚脱了。

    虚脱,就没有力气,没有力气,就得多吃饭。可问题是,手里却没有饭吃。

    你说,这能不气吗?

    想到这块,卫增不禁恶狠狠地瞪了齐誉一眼,眼睛里全是不满。

    然而,齐誉不仅不生气,反而是很大方地坐在了那里。

    之后,他便大手一挥,就见有伶俐的衙役搬来了桌子、凳子,且还端上了酒菜,继而拉开了酒宴的帷幕。

    “你这是……”卫增见状,不禁脸上愕然。

    “还能有甚,自然是请你吃酒了。”齐誉畅然一笑,说道。

    嗯?

    你这什么意思?

    难道是想要毒死我吗?

    想到这儿,卫增的脸色倏然转冷,警惕心也油然而生。

    呃?你问?

    也好,那我答。

    对此,齐誉丝毫不加掩饰,直接托底说道:“实话和你说吧,请你吃饭只是原因之一,此外还有其他因素,那就是,我想问你几个我想知道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此乃实话。

    为真。

    就比如说,你卫增为何寻到我岳父家的?又是为何仿摹那幅《品茗图》?为何要走私货物?为何要刺杀木子青?又是为何要破坏琼州的铁路?

    等等等……

    对于这一系列的疑问,齐誉几乎是一股脑地全盘托出,若不弄个彻底明白,于心何安?

    想法固然是好,可卫增就是不配合。

    只见他白了一眼,冷冷回道:“齐大人,你休想在我这里套什么话,实话告诉你吧,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。”

    齐誉先是‘哦’了一声,而后笑问道:“你说的是真的吗?”

    “当然了!”

    卫增的回答,可谓是斩钉截铁。

    而后,他又语气一转,试探道:“难不成,你还敢谋害我的性命?”

    齐誉却是蔑视地白了一眼,道:“卫驸马,你似乎把自己的位置抬得有点太高了吧?呵呵,你用屁股仔细想想,我齐誉连他么王爷都敢收拾,还会怕你一个区区驸马?”

    这里的王爷,自然是指已薨的燕王和庸王,明人不必细讲,只要不是傻子,自然都能听得明白话中之意。

    甚至于细品之下,这话里却含着几分的盛势的恫吓。

    ‘敲’的意思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在听的卫增在恍过神来之后,确实感觉有点怕了。

    不过,他很坚信,齐誉绝不会杀死自己。

    要不然,他也不会甘降身价来寻自己,而且,还煞费心机地设下了酒宴。

    呵呵,还真是猜对了。

    事实上来说,齐誉确实不想杀他。

    为了一个失势的驸马惹上一身骚,犯不着呀?就算要杀,也是杀他背后的始作俑者。像他这种,还排不上号。

    见卫增无动于衷,齐誉便开始自斟自饮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不吃?也罢,我先吃。”

    “啧啧,一个字,太香了……”

    为了体现传神,齐誉还故意地狼吞虎咽了一番,之后又砸了咂嘴表示没毒,最后才开始来塞佳酿喝起酒来。

    他吃的并不是单纯的饭,而是诱惑。

    就卫增来说,不仅仅是饿了一天,而且还拉了一整天,身体上只出不进,哪里受得住这种诱惑?

    “我说,这是什么肉呀?”

    “这呀,乃是南方的白斩鸭!”

    咕噜!

    闻此言,卫增貌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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