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
    结果来看,无论是齐誉如何规劝,老洛渊就是不为所动,依旧是拒绝如初。

    正欲放弃之际,齐大郎的耳朵一突然痒,从他的那声长叹中读出了某种不甘心,于是,他又改变了想法。

    他有不甘?

    绝对有!

    要知道,洛渊乃是太宗皇帝时期所钦定的鸿儒,后因观念上的不和而被当今天子弃用,换句话来说,他这种并不是正常的致仕,而是被无辜‘拿’了下来。

    如此折戟,又焉能无憾?

    想到这里,齐誉的眼睛倏然一闪,呵呵笑道:“洛老觉得,自己的学问是否真的学究天人?”

    洛渊先是一怔,忙自谦说道:“洛某的才学实属泛泛,鸿儒一说,不过是世人的过誉罢了。”

    不料,齐誉却是认可般的点了点头,随道:“在我琼州有一位名士,对你也是这么评价的。他曾放言说,你的学问言过其实,未必真高。”

    谦虚乃是美德。

    但,被人小视就是一种耻辱了。

    故,洛渊有些不悦地道:“哦?这人是谁?”

    齐誉若有其事地回道:“这位大儒的名字叫做孙暴,乃是我琼州的第一饱学之士,在当地曾流传着这样的一句名言,叫做:富不过海家,才不过孙暴。由此可见,此人的才学是多么的高深。”

    孙暴?

    这个名字好耳熟呀~~

    噢……我想起来了。

    他不就是那个被太宗皇帝划去进士功名的孙曰恭吗?

    就他?

    呵呵,也配藐视自己?

    洛渊不屑一笑,说道:“孙曰恭的学问确实不错,但和我相

    比还嫩了点。哦对了,不知这厮目前在哪里高就?”

    齐誉笑道:“孙暴先生现任我琼州府学的首席大教授,统揽一切教务,可比您在国子监任教时风光多了。”

    什么?

    他还是教书的教谕?

    就履历方面来说,确实和自己有的一比。

    “不知那琼州府学的规模如何?能不能抵得上我国子监的十之一二?”

    “洛老此言欠妥,在誉看来,琼州的教育设施建设远超国子监……”

    见洛渊一脸好奇,齐誉便趁机向他介绍了琼州的教育发展,从现在的府学以及理工学院,再到未来的各种规划等等,无不说得生动详细。

    洛渊听着听着,眼睛不禁开始闪烁了起来。

    忽然,齐誉幽幽一叹,说道:“不瞒您老说,在我心中一直有个崇高梦想,那就是,想让全世界的人都学讲咱们华夏话,在这寰宇之内,皆奉我华夏文化为尊……”

    “而您老博通古今,教学经验也非常丰富,绝对可以胜任我规划的这个愿景。那孙暴虽然也是饱学,但其才能还不足以承担此任,在我看来,您才是绝对的不二之选。”

    什么意思呢?

    就是说,孙曰恭虽然也有能力,但相对较弱,而作为是加强版的洛渊,刚好填补了这个空白。要知道,教授全世界和指点本国人可是两个不同级别的教育,非真正的鸿儒不能胜任。

    客观的说,他这画得这个饼确实够大。

    大到直接撩起了洛渊的壮志雄心。

    是啊,同化万国人,光是想想都让人激动呀。

    “呃……”

    “洛老,您若愿意去我琼州坐镇,我愿送您一套豪华大宅以做回馈。此外,包含您子孙在内的所有亲人,我都会做出让您满意的安排。”一顿,齐誉戚戚然地说:“我闺女小彤也很想念您,何不南下去看看她呢?”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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